看着我,「真的没事?可是你刚才很激动耶?」
「我只是……不喜欢你们随随便便看待一个生命。」
学长被我的回答,弄得似懂非懂。
我不给他多馀的答案,逕自朝着热闹的大街上走去。
这问题艰,因为我就是被随便对待的受害者。
我爸妈当时是相着的,不然也不会
到床上去,然后把我生下来。
只是外界实在有太多可以让他们分开的因素。
我爸面子,外
随便说几句话就让他觉得自己的妻子跟小孩令他蒙羞。
最后将我留下的我爸也没有想要负起养育我的责任,想养育我的我妈又被抢走监护权,我卡在何其尷尬的中间,承担不属于我的罪孽。
不我,就别把我生下来。
大街上周围总是来
往,他们有男有
有老有少,结伴成群。
手里掛着几袋衣服的男着旁边的
,帮小孩擦掉嘴角冰淇淋的妈妈
着自己的孩子,帮妈妈拿着背包的爸爸
着那位妈妈。
街上的们掛着开心的笑容,与自己的家
、
、朋友玩在一块。
他们都是被包围的群体,这么多
的世界里,唯有我与他们不同。
我甩开学长的手向前走,穿越过群,下一批同样笑着的
们穿着不同的衣服、顶着不同的外貌再度出现。
当我想继续跨出下一步时,我的手被拉着。
学长大大的手掌,抓住我的手腕。
「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
看了我一眼,他原本想说些甚么,突然又闭上嘴没发出声。
拨开他的手,我继续向前。
他跟上后,并肩与我走着,没有多话。
幸好他没多提,他再提,我也只会当作没听见。
说多了,有用吗?
他不懂的,他永远也不会懂。
就像没与我站在同个阵线,我所看到的、听到的、触摸到的、感受到的,没有
懂。
也不会有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