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谁这么反抗过他。
这么一弄于从声心脏能受得了啊?
陈晼又笑得前仰后合,“简静丢人丢大发了,这事儿我乐好几天了都。”
笑着笑着她发觉对面坐着的江听白,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陈晼很识时务地说要去上个洗手间。
走之前还做了个请的手势,“江总您接着说,我去这一趟且得半小时呢,指不定掉进去。”
陈晼边走还边回头,“继续继续,您请继续。”
江听白又重新酝酿了一下开头,“其实那个故事的主人公,她不是别人,她正是我......”
“陈晼是不是在这儿!看见她车停门口了!”
身后陡然又传来龚序秋气急败坏的声音。
还告他妈的白!一个二个就跟商量好了似的,都来这儿捣乱。
江听白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接把餐巾扯下,擦了一下手指后重重扔在桌上。
毁灭吧,真的累了。
于祗目瞪口呆地看着江听白这一通突如其来的火气。
不知道谁又惹得他动怒了。
随即非常友善的,冲龚序秋点点头,“她刚去洗手间了。”
龚序秋的色这才缓和了些。
他又让加了套餐具,笑着问,“江总这又是冲谁呢?”
江听白无语地往后一仰,头枕在椅垫上,刚准备抽出根烟来点燃。
但一看于祗,他又忍住了。她是最讨厌闻烟味儿的。
龚序秋自觉很聪明地给他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