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作为无人认领的尸体被送到仓房地下,更加绝望地在石穴地狱中醒转,从此沦为元氏药局的实验肉畜。这是比任何刑罚都残酷的无期监禁,最初几个月她们可能会踢蹬反抗,或是尖声咒骂,但一年呢?两年呢?最后她们只能默默接受自己的命运:没有救赎,没有解脱,甚至没有人知道自己还活着,伴她们了却残生的只有一浪强过一浪的强制绝顶。
虽不知那些猪猡在她们身上具体做过那些手脚,但为什么元氏药局崛起如此迅速,还推出了这么多江湖上未见的“猛药”,为什么师弟讲述中,那狗县官对《药石篇》如此痴迷执着?
一切都讲得通了。
应该立刻离开,把这发现告知师弟。
但......
着了魔一般,蔺识玄缓慢地呻吟着,看向闻燕子的“故居”,那黑洞洞的壁穴仿佛海怪眼睛般圆睁着,向她发出邀请。
如果被锁进去的是我会怎样?
这个想法没头没脑闯入她的脑海,一经生根便无法拔除。武曲星小姐如临大敌般后退两步,撞在长桌沿上。她感觉有道电流在身上涌动,或是一根羽毛在她鼻尖骚弄,如果我被锁进去呢?
她毫不怀疑,如果在方才的庭院之战中落败,那空置的五个石穴里就有一个会是她的归宿。当日,在她的武功没有废尽,脚镣没有打制完成,或是精气没被消磨殆尽之前,她还有最后几次逃跑机会。
那么,师弟会来救我么?
石穴眨动着发出只有她能听见的怪笑:好孩子,他会的,只不过他找不到更没有时间。卫筝受刑在即,你道他会选择哪个?身娇体软百依百顺的小奴,还是桀骜难驯从小压他一头的你?
胡说....胡说!
理智被一种名为挫败的酸楚醋意淹没,蔺识玄指尖深深陷入掌肉中。
明面上,你是钦犯他是官差;暗地里你是主人他是仆役,你道他真会那么好心么?或许你们确实可以达成短暂的合作,可当真正考验来临,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你——想想吧,这壁牢里的女子,有多少是被自家情郎出卖送进来的?
一派胡言......
犬齿紧紧抵着下唇,可蔺识玄哪里会不清楚,耳边回响的根本就是自己心底那最不愿面对的猜想。这地方不对劲!最后一丝理智大呼小叫,要求她立刻转身离开,但脚底好像生了根。香软娇躯内燃起无由的欲火,硬生生将判断力烧毁。
我只是看一下,她告诉自己,探查这石穴内部的构造,不算过分吧?
人就是这样怪的东西,既为自己找出合理缘由,行为便越发放荡不羁。蔺识玄干脆利落合起眼皮,从这一刻起,她再难分清现实与幻想,周遭蒙起一层怪诞的白纱,油灯投下的阴影扭曲着,在她迷离星眸中形成一个漆黑的“师弟”。
师姐,你输了。“师弟”说。
明知这是妄想,蔺识玄还是不由发出一声无助的悲鸣。想起来了...我在天钧峰输给了师弟...被他打得弃剑认负...咕.....
败者便要有输掉一切的自觉。纵横海内无敌手的武林魁首像只螃蟹一样半蹲着张开双腿,素手交叠抱于脑后,露出柔弱的肉丘与腋下听凭发落。内力高速运转之下,裹身的薄衫被迅速蒸干,冒出混有女子体香的乳白水汽。
真是条淫乱的小母狗,“师弟”用妖魔般的低语咬着她的耳朵,那么现在,乖乖爬进去,跟你之前的人生告个别罢?
黑洞洞的入口成了怪物的大嘴,贪婪地等候她用肉体投喂,蔺识玄那采飞扬的瞳仁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对软乎乎的嫣粉桃心:“是...主人...”
像条哈巴狗一样忠心扭晃着屁股,被幻觉折磨到近乎发疯的蔺美人俯身将自己“送”了进去。壁穴比想象中更加狭小,内部四四方方,透着一股女飞贼身上淡淡的馨香与酸臭。底板中央开凿出一道浅槽,大概是用于导流便溺。这便是闻燕子她们生活了数年的“犬笼”,只看一眼,蔺识玄便感觉心跳加速呼吸困难,仿佛那些石壁正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令她憋闷欲死。
她不得不将柔韧性发挥到极限,像条水蛇一样在石壁上滑行着,直至“砰一声”顶在死胡同上。不要想着耍小花招,“师弟”的淫语似附骨之蛆,因为有我在外头看着,你这辈子都逃不脱的——就算最轻微的挣扎都做不到喔。
就永远被这样收藏着,成为我用来泄欲的乖巧剑奴吧。
冷酷宣告如同鞭子一样抽在蔺识玄心房,后者急切泵动着,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尊贵的大赵武曲星不顾一切地将手伸向胯下,并着中指食指笨拙自渎起来。
原来这么舒服...咕...脑袋要炸开了...
不懂把控节奏,更不知深浅,快雨剑君的可笑手淫只不过是将二指沾上花液,在肉径里胡乱抽插。期许已久的春潮终于草草到来,可攀不上最酣畅的巅峰,反而使她更贪恋起真正的肉棒来。
好淫乱...怎么称得上天下第一...不,这不是我!
若非笼门落锁的机簧声音太响,蔺识玄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双踝已被紧紧镇压在了石壁上。她一个激灵,额前金印猛地撞在石穴尽头,痛感终于使她清醒过来——只不过,太晚了。
一双手实实在在地擒住她的脚掌——不是幻觉。蔺识玄惊恐挣扎着,不过被封锁于石穴,她这动作便使自己更像一条肉虫。
“嘿嘿嘿,蔺大家...‘多日’不见,您想小人么?”
是燕三手的声音,虚弱中带着凶戾。这不可能,蔺识玄绝望地圆睁杏眼,他怎会未死的?
唯一可能的解释,是隐姓埋名多年,这淫贼功力又有精进。庭院里那一雨珠没能将他头颅轰个对穿,只刺破皮肉撞在颅壳上让他昏死过去。可如今,就是她想通了还有什么用?
“蔺大家真是,桀桀桀,真是淫乱呀,我只用了一包摧魂香,就迷得您乖乖爬着自投罗网...”
他口中的蔺大家愤怒捶打着石壁表达抗议,我这是怎么了?她想,屡屡如此大意,简直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不容再胡思乱想了,要赶快逃出去才是!
“哟——蔺大家,您下面的骚逼都白啦?”
明明看不见,但穴中美囚就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菊门正一缩一缩绽开,呼吸着冰凉空气。因恐惧而泛白的牝户敞着一瓣吊兰花模样的细缝,为博得爱抚拼命证实着自己主人是多么淫乱。花液不争气的冒出,划过肥美阴唇留到地板上。一想到这些全被外头的采花贼尽收眼底,那种荒诞的背德感就令她不由得浪叫出声,加入了二十二位受囚美肉糜乱的交响乐团。
那些是留给他的!她在黑暗中无声怒吼,把你的爪子拿开!
别碰我,别碰我!
一阵窸窸窣窣的翻动声,丑恶淫贼的声音再次响起:“蔺大家,您就不好被锁在这石牢里怎么进食么——容我给您演示。”
“您听,这是一个木头做成的弯颈漏斗——请您想象一下这场景吧:我们把这漏斗插在母畜的谷道里,然后倒入油膏和清水搅和,这样她们用下面的小嘴和肠子,也能吃到东西啦!”
“想象不出来也没关系喔,因为马上,小人就要斗胆为您开苞——”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霹雳,上一秒胜券在握的淫贼连遗言也没留下,直接倒飞开去掀翻长桌撞破瓶罐,他胸膛极其明显地凹陷下去,落地时更是呕出几片血淋淋的残肺。
蔺识玄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