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如何骇人的紫红。
而女子的后背又如何呢?
恋恋不舍地任由那已被勒到僵硬的乳肉从指间滑脱,安得闲一面按捺住腹股沟升起的异样亢奋感,一面又是仔细检查起来。不出他所料,那里情况更严峻,并且与“后手观音”同样是大相径庭:先是令女子惯持兵刃的右臂向上支起,从肩膀及颈项之后反关节下撇到极限,左臂则是打腰背向斜上方,如法炮制反关节折起,力求两只柔夷相接到最大限度后掰起拇指,在指根指肚相触的两处用细麻绳死死绑起。区别在于,她的左臂仍处于那上下乳缘两道胸绳的“管制”当中,被迫曲起以肘朝天的右臂则是受到了“破格待遇”。那是一套上两环、下两环,玉腕再一环,最终再由夹在肘窝里的竖绳连接的独立绳圈,由于女子的大小右臂几乎紧贴到平行,这副绳套摸上去就好似一个“于”字——安得闲甚至能感觉到她矫健的肌肉在“于”字的“钩”位置不甘地抽搐着。但是很遗憾,在这种彻底剥夺发力支点的缚法下,她的挣扎根本就是在自讨苦吃。
至于下身......
无视女子已带有些许哭腔的呻吟声继续拍抚,总算是在万般不幸中感到了一丝宽慰。女子腿心之间没有勒入股绳,两条紧绷如名弓之弦的长腿也只是在简单并起后,被人用麻绳在膝盖上下交对打上一个“田”形扣。入手滑腻而不失紧致的完美肤感在足踝稍上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粗糙的织物——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负责捆缚的闻香教徒分明都把这具女体剥赤裸了,却偏要给她留下一双锦袜。而单是掂着这双因吊缚被迫长时间强制踮起而轻颤的小足,想象着它在掌心吧嗒嗒胡乱踢踩的无助模样,安得闲便感觉自己胯下又是不合时宜的灼热了起来。
是“背剑缚”啊...啧,这下麻烦了......
不死心地左拉右扯,甚至试图将指尖插入这些宛如铜浇铁铸出的绳圈里,安得闲最终还是得出了这番结论:倒不是怕绳结繁多复杂,而是在大多数情况下,受缚者重获自由的难易程度根本就是取决于当初上绑时的力道——或者说,绳网整体的松紧程度!
“背剑”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缚法尤甚,试问当他想要为突破某处绳结而制造“空隙”时,便能听到女子因拇指被撕到近乎脱臼发出的哀鸣,这脱缚还如何能快速继续下去了?固然这副不留余地的绳网终究是会在安得闲“穷举”式的拨弄下被破解,但眼下他有这时间么!
可恶......该怎么做?
假如安得闲不是这么急切地想要逃离,倘若这时他有闲心将耳朵贴紧厢壁,那么他就不会错过眼下这段美妙的乐声——似箫非箫,气音空伧透彻,急缓相间。高亢时,好比清鹤鸣涧;低咽时又如流水淙淙。力不透而势透,音不起而韵起,未知奏者远近,只有乐声穿透这泼天大雪,精确无比地传入车队成员耳中。
这是指引——不知何时,他们已不在官道上飞驰,而是倏忽顺坡而下,拐入了素裹银妆带到林莽当中。野地路况极差,有时车身一歪,半个轮子就陷进坑洼,这时便要仰赖随行的白衣骑兵托起重轮,端正车身,才能继续前进。更有时,“囚车”转过一个小丘,正好迎上风口,朔风便怒涛般地狂吼着,把浮在表层的干雪重新吹入天空,和天空中的飞雪,混在一起,迷茫所有人的眼睛。
但怎样也好,再驰多半个时辰,此行的目的地也终于出现在他们面前:那是一间古刹,隐没于幽涧深谷中不说,还大半处于坍塌状态。崩坏的砖石,唯余少些还能在强风中维持“直立”,至于大片无人修缮的佛像则就干脆露天弃着,于是融雪便混着涂料,自它们眼眶化作“黑泪”滑下,看上去分外诡异。
而直到全数人马在废墟间站定,“箫声”也仍未停止。不止如此,它还颇有灵性地尖细了几个音阶,听上去像极了充满嘲弄意味的“鬼哭”。如此挑衅自然不能为人所容,于是下一刻,先前一直端坐不动的那位“车夫”,终于也是将雪笠一甩,当做暗器掷入了雪幕——如此手段,除去那位一手谋划伏击羊琇、卖掉荒郡叛军的应劫使者还能有谁!
雪笠由竹片篾成,本不该具备什么杀伤力,被使者经手后却端地强悍,直把雪片“垂帘”都豁开了一面缺口。于是“箫声”终于止歇,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便听得冷哼入耳——同时一具年轻丰满的女体亦是应声现在大家眼前。
被护额束住的短发堪堪及耳,令脸部轮廓更为鲜明的同时,也将其主人的干练风格展露无遗。轻启的朱唇之间,正横着一道前粗后细的五孔竹管——这酷似洞箫,实则名为“尺八”的东西,自然便是方才乐声的来源了。
女子身披一袭宽松开胸的露臂羽织,皑皑风雪中,那些朱红与黑“撞”出的配色格外惹眼,也令人怀疑其是否真能起到御寒作用——毕竟羽织下她那饱满的胴体,根本就是被一件渔网连身衣“缠”在其中而已。这身“渔网”紧窄至极,以至于那些菱形网眼都有些“兜”不住内层的香艳美肉,而令从孔洞间一颗一颗地暴凸了出来。至于锁骨以下,她惹人垂涎的储奶袋似乎经受过膨大改造,不光呈现为下垂的橄榄状,乳球尖梢也是愈发糜烂不堪。肥硕到肉眼可见的乳首孔随风翕动,宽得可以塞入一粒葡萄,那周遭乳晕更是“宽泛”到连一手也难盖住,它们充血殷红着,与光洁腋穴一道不停泌出黏腻的汗迹。
无需多言,她的身份俨然呼之欲出——这位为闻香教众引路之人,竟是来自海外岛国“之东”的忍者!
而仔细看去,除掉护额以及手脚关节上佩戴着的,能起微末防护作用的“护板”,女子身上余下能作证身份的,便只剩那道横跨她肩胛、脊背与双股的夜叉刺青。后者通体靛蓝,笔触精致,构图方面更是将恶鬼手中舞叉的动作那臀瓣肉缝结合了起来。然而,这殊胜景致却被一件淫器——准确来说,是一条肛钩所遮挡。之东女忍丰腴而坠荡酥颤的胯后肉丘当中,正插着一只拇指粗大的铁钩,并与她脖颈项圈遥遥相连,然而与渔具不同,连接两者的不是绳索,而是一根绝无形变可能,正“贴合”在她脊背沟槽中的铁棍。如此看来,淫器设计者的思路便极之清晰了:项圈肛钩间距离经过精心计算,无论这名女忍再怎么放松括约肌,或是挺胸折背,也没法将钩身从粉嫩无毛的肛肉间排出半分。
“欢迎诸位——味春与我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女忍官话说得硬拗,其中混杂着的之东腔调更是平添了几分滑稽。然而她手中那顶被稳稳接住的雪笠却无疑证实了,这异邦女子的武力并不能小觑。应劫使者发出一声即便在丝茧之下也十分明显的嗤笑:“竟是你们两只骚货守在总坛...教中无人了么?”
回应她的是一声箭啸:来势强劲,一路笔直搅碎雪片后,几乎是擦着她香肩悍然钉在车厢上,只堪堪高出使者心口半掌。
这一箭威力惊人,刹那间,就连风雪似乎也为之稍停,显露出废墟间第二道人影:装束上同样是毋庸置疑的之东风格,金光森森的肋立鹿角下,修剪严整的刘海沿双鬓倾泻而出,彰显着与同伴截然不同的武家气质。话虽如此,这兜鍪间掩藏着的面容却又分外妩媚,小巧樱唇紧紧抿起,不施釉彩也晶莹欲滴,配合甚为罕见的朱红色横瞳,又完美中和了她周身散发出来凛然不可侵犯的“坚硬”感。
或许是考虑到盔甲,这位被称为“味春”的女子武士玉乳虽仍是浑圆,却没了女忍那般夸张的尺寸。她深邃的乳沟在被称为“胴丸”的扎甲下若隐若现,透过甲片缝隙,还能看到这对含羞玉团无需束胸布也凭借自身韧性克服了重力,不光没有半分下垂迹象,还被胴丸夹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