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打地铺。”
她当然婉拒:“不了,我待会儿开车走,明天早上再来接乐队。”
“好吧,我也不强留。”他掏出一个信封:“我不懂手机支付,来,你点点。”
陆梨娴熟地抽出钞票,口中默数,手指动得飞快。
刚点完,忽然灵堂里有人嚎哭。
“爸啊!我的老爹,你没享过一天福,眼看我们的老房子要拆迁了,你怎么就走了……”
陆梨心里嘀咕,谁啊,哭得这么难听。
淑兰说:“好像是这家的二儿子,下午就听他骂骂咧咧的,现在喝多了吧。”
丧主忙赶过去。
人影绰绰,那叔叔在里边鬼吼鬼叫,好像还把什么东西砸了,好大的动静。
几个晚辈上前拉他:“二叔,走,醒醒酒。”
他大发雷霆:“滚!你们这些没心肝的东西,一个两个都是孽障!爷爷走了,你们一滴眼泪都没流,找个陌生小姑娘在那儿假惺惺地演戏!狼心狗肺、一群狼心狗肺!”
眼看都劝不住,这时霍旭西从沙发起身,揪住他肩头的衣裳:“发酒疯去外边,这里是灵堂,长明灯都差点被你踢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