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h)
港岛夏素来炎热,常常连空气中都跳动着令
烦躁的热量因子,更有蝉鸣在树梢上止不住地肆意,惹得
心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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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三,陈天雄早上起来就没见到赵青云。他躺在床上感受着旁边的空,模模糊糊地想起她昨天晚上睡前说明天要一早出庭,于是一个
起床在家里洗漱、一个
吃早餐、一个
开车来了元朗,虽说
绪不差但总还是觉得差点了什么。
中午他带着一大帮子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意兴阑珊,在堂
里打起了瞌睡。等到一觉醒来还是提不起什么劲儿,就疑心起是不是赵青云把她睡午觉的习惯传染给了自己,害得自己每次午饭后就昏昏欲睡。
其实赵青云传染给他的何止是午睡的习惯,还有早上两个挤在小小的洗手间里迎着晨辉一起洗漱的习惯,还有两个
一起边看报纸边吃早饭的习惯,如此种种、数不胜数。他不知道无声的陪伴最是可怕,能够悄悄地把
变成自己都认不出来的模样。
他从竹躺椅上起来,听着顶的吊扇呼呼地转着,尽管感受到了运动着的风滚过他的皮肤,但身上还是一阵一阵地翻涌着燥热。于是他准备去看看手下的
,关心关心他们此时的“工作态度”。要是能抓到一两个摸鱼、闲话的就好了,最近久未练拳,正好开练。
只是接连着走过两间房,都没看到一个。正当他要发火喊
时却听见走廊对面的房间里有
窃窃私语,好像是肥尸那一群
。他站定不行,敏锐地听到了赵青云的名字。
“我今天上午在果栏里看见阿嫂了,她一个就买了三箱橘子,阿大再
吃橘子也吃不完啊。”
三箱橘子?那他确实吃不完。赵青云是怎么回事,嘛一次买这么多?他站在门
暗暗腹诽,正想走进去招呼他们去自己家里吃橘子,又听见里面的
支支吾吾地说话。
“阿大吃不吃得完不重要吧?感觉阿嫂好像也不是买给阿大吃的吧?”
疑惑啊,陈天雄疑惑啊,赵青云买橘子不给他吃是个什么道理?这帮子在里面说什么鬼话啊?但他十分谨慎地在房门外站着,准备悄悄地听明白了再说。更多小说 LTXSDZ.COM
“我看见阿嫂身后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一个男的,原本以为是个路,没想到阿嫂付了账就直接让那个男的把东西搬走了。然后阿嫂还笑着上了那个
的车!哎,你们说阿大还能吃上进
橘子吗?要不要告诉阿大一声?”
赵青云买了三箱橘子然后上了一个男的车?
陈天雄的大脑此时飞快运转,在记忆里搜寻起她的男朋友们,他选择
地忽略了她的各路同学、朋友、同事,不愿意承认她的身边有什么亲密的男
友
,决定要气势汹汹地闹上律师楼让她好看,要是她不能让他满意,他非得抓到那个贱格痛扁一顿不可。
他活动活动脖颈,抻一抻胳膊,从袋里翻出烟盒来,叼着烟边走边摸索
袋里的打火机把烟点燃,准备去中环找她问个明白。
“陈先生下午好,您是来找赵大状吗?赵大状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安大状和辛大状和她一起出去的,她们办公室此时没。要不要我给她打个电话?”
陈天雄对着前台晃一晃自己手里的钥匙,摆摆手示意不用她们招呼,自顾自地拧开锁进去了。
办公室内果然空无一,只余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柑橘香味。
到了门他反而不急着进去了,倚着门抱手看律师楼前台的
端着茶水进进出出,拍拍手催着她们快些出去。等他一个
关上门在沙发上坐下,看着茶几上果盘里摆着的硕大的黄澄澄的橘子,赌气似地吃起来。
不得不说,赵青云还是很会生活的。自从陈天雄和她住到一起后,对于饮食的要求就在不自觉间被她带高。
他心想,这回她买的橘子也很好吃啊,感细腻,汁水充盈,酸甜适中,其实她也可以开个果栏的,
嘛非要当律师、还非要赚刀尖上的钱?
吃了一个他还嫌不够,想着再吃一个就停嘴,没想到一个接着一个,赵青云还没等来,倒是先把她办公室里招待客的橘子吃完了。
他摸摸鼻子,看着果盘里、茶几上、垃圾桶中的大片橘皮,拍掉衣襟上沾着的白色络子和枝叶,拿起钥匙准备回家再找她算账。
他看着办公室里的橘子心里就有了数,明白她绝不是和出街,十有八九是为了什么事。不过他也不想白白放过这么一个捉弄她的大好机会,于是接着扮一个怒火中烧的样子摔上门冲下楼去。
“嗯?陈先生下午在我办公室里等了一下午?还不让你们给我打电话?然后又气得跑了?”赵青云在师姐家里接到电话时真是一雾水,完全不明白他今天所为何事。
不过她自觉身正不怕影子斜,最近又没和唐丽华见面,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气的,也就坦地继续和师姐喝酒聊天了。
赵青云喝完酒回家,在楼下时就发现家里的灯一盏都没亮,黑漆漆地像个矿,以为他也在外面应酬,等到她毫无防备地打开门正准备换鞋时,突然就被一
大力拦腰截住狠狠地往卧室里拖去了。
妙的是,虽然一室黒寂,也没有声音,她就是知道这个环住她的是陈天雄。她保持沉默,任由他抱着闯进卧室,看他接下来想要
什么。
“亚云胆子好大,被拖进房也不出声?那怎么上次爬山时看见一条死蛇还被吓得大叫?”他见第一招吓不倒她也就歇了继续装弄鬼的心,安安静静地趴在她胸
闻她身上的酒味、香水味和沐浴露的味道。
她躺在他的身下,抽回被压在床上的手,一下下轻轻地摩挲他的胡茬,又在他的喉结上滑动,转而伸出两指去揉捏他的耳垂,意料之中地感觉到有一包热腾腾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硬起来硌在她的大腿上。
“那可是死蛇啊!我怕不是很正常吗?要找我就打电话啊,怎么气势汹汹地冲进办公室?是不是有惹你,嗯?告诉我怎么回事?”
他听她提起白天的事,忍着笑故作愤怒,从她身上坐起来把她翻个面,大手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很有技巧地打得她上啪啪作响,兼之一面打一面揉,抬起她的腰卷着脱掉她的西裤,摆出气急败坏的样子质问她,也不管她此时趴在床上能不能看到:“你今天和哪个贱格行街?
东星好多都看见了,回来元朗传得
糟糟的,你把我的面子放在哪里?这个
夫叫什么名字?”
原本还是温柔暧昧的气氛瞬间然无存,赵青云莫名其妙地就被他翻过来摁在床上脱了裤子打
,她赶紧来抓他的手想让他停下,没想到正中他下怀,被他一只手就捏住了双手手腕拉高摁在
顶。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在他桎梏下如刀俎上的鱼
任他宰割,疑惑问他:“哪个
夫?”
这不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句,落他耳中就变了味道,惹得他心生怀疑,不会真有什么
夫吧?不然她怎么会问是“哪一个”?
此时此刻他的怒火倒是有了几分真心,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她白皙的上已经染上诱惑的红,用打她的那只手试着去探她腿间的幽谷,如愿摸到一手滑腻后却不肯让她爽快。
他伏低身子,单手解开裤链,放出自己早已昂首的兽,挤进她的腿间,就着她的湿润缓缓摩擦着,一下下用力去撞她的蜜豆,无论怎么路过翕动着邀请他的甬道都不肯进去,听着她难耐地抽气,更过分地伸手去捏她的红缨,将她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