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感应。”
“我经常要出差,不能和你一起……就买了。只是随便买的,你不喜欢的话就当作没见过……”
“是吗?那要不要现在试试?”
“……”
“不是说一起用会有感应吗?”李天沂盯着他,无辜道,“你不好吗?”
陈泠风:“……”事到如今再对她的思考回路产生疑问就太大惊小怪了。
他叹了气:“我的在浴室里。”
李天沂小跑过去,拿着一个明显已经用过的飞机杯走出来:“里面好软……”
陈泠风看得脸热,垂下眼睫:“你先还是我先?”
“你先吧。”她把飞机杯递过去,目不转睛盯着,“我先看看是怎么用的。”
事的发展逐渐离,从
开发再到飞机杯示范,这一晚上陈泠风经历了太多,成长为一个即使被
盯着也能坚定把润滑油挤
飞机杯里,在缓缓套
上的强心脏男
。
“唔、哈……”下午已经试用过一次,他的动作熟练了不少,茎被完全套住,舒服得让
叹息。再加上后
被塞着东西,快感比想象中更猛烈。
“啊、嗯……我进去了。到、唔、你了……”
“可是这上面还有按钮——”
陈泠风连忙挡住:“不许按。”
好吧,计谋失败。李天沂有点小可惜,还是在他的监督下把按摩洗
净,涂上润滑,与他面对面坐着,敞开腿,那按摩
前端蹭了蹭小
。
“……”他咽了咽水。
李天沂没怎么用过玩具,要自己把这东西推进去还是有点困难。尝试了几次,还是向他发出求助:“你帮我吧……”
“……那你过来一点。”
陈泠风握住按摩尾
,亲眼看着小
被撑开,微微用力,伴随着咕叽水声,按摩
一点一点
。与此同时,他套在
上的飞机杯也同步传来紧缩感——
“啊啊……!”
一不小心,他直接将按摩剩下的部分猛地推了进去,李天沂唔了一声,咬紧牙关,按摩
正在体内突突地跳着。
“唔、呃……这、这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唔!”李天沂坐不起来了,按摩一直在震动,突突地跳,突突地顶,隔着肚皮摸都震手,“好、快……呜——!”
陈泠风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攥着床单喘得厉害:“我的也是……呃、吸得好紧……唔啊……!”
“啊、呃……唔!”
“啊啊……哈啊——”
这真的是感应吗?她怎么觉得他们俩像两个被玩具玩得死去活来的变态。
听见身旁喘得越来越急促还带着哭腔的呻吟,她抬,对上男
湿热而艳红的眼眸。
明明他们两个现在正在一起,为什么还要看着飞机杯在他呢?
李天沂爬过去,拔下上的飞机杯,随意撸了两把,又把按摩
拔出,不带任何犹豫的,就着拉丝的
将
吞了进去。
“啊啊——!”男扬起脖子,不知是泪还是汗从脸颊滑落,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啊、呃、好……紧!”
这就是她想要的。
她晃动起腰肢,如波涛般汹涌,不顾身下
的窒息般的喘息,伸手扯住
后的皮尾
,重重一摁。
“唔、啊啊……!不、不行……!”
陈泠风没办法阻止她,双重袭来堆积的快感如泥石流般倾泻而下,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无法处理这恐怖的狂。眼前一片模糊,
被咬得又紧又
。想
……但今天已经
过两……三次了,没有东西可以
了……胀得好疼——
“唔啊啊、想……天沂……哈啊——”
李天沂看着他哭得七八糟的脸,捏着
塞的尾
,转了一圈,他立刻绷着身体呜呜啊啊地叫出来。
“那就啊……没有
不让你
。还是说,就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让你
不出来了?”
“什……”
她把床上已经停止震动的按摩拿在手里,用圆
戳了戳男
红的脸:“可能把你后面的尾
换成这个就能
出来了。”
“哈……不、不行!”陈泠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分不清她在开玩笑还是真的想用这东西他,“会、会出事的——唔、啊……!”
她微笑,把按摩塞进他嘴里:“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不……唔唔嗯!”
按摩把他的腮帮子顶得鼓起,唾
不受控制从嘴角淌下。顶得
了,就一边
呕一边翻白眼,呜呜啊啊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这是她在他,把他玩得理智丧失,变成只会哭和高
的小狗了。
“呼……哈……”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分明只是做个,两
却都像跑了个八百米回来。李天沂趴在他身上,手指勾着他胸前的皮带,啪的一声又弹回去,弹在红艳艳的
上,男
抓住她的手,眼眶红得像刚哭过,残留着欲
的味道:“嘶……别、
动。”
“……”他的已经肿了,摸着烫烫的,李天沂决定放过他,老老实实躺回床上。
床铺在激烈运动下变得七八糟,
趣内衣,按摩
飞机杯润滑油倒在床上地下,手里还抓着一根刚拔出来的尾
……
啊……完蛋了呢,好像开启了一些不得了的XP。事到如今还想狡辩自己是个正君子已经来不及了,算了……她承认,她确实是个变态。
所以下一次应该买哪套内衣给他穿好呢……
“……”陈泠风困得昏昏沉沉,可是身上哪里都痛痛的,疼,
茎疼,
更疼,被皮带勒过得红痕还印在皮肤上,刺刺的痛……虽然痛,但不可否认的是,确实很舒服。
可是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有一天把按摩塞他
里的。
还是太——
“陈泠风,你喜欢猫还是狗?”李天沂忽然转过来,眼睛亮晶晶地问道。
陈泠风愣了愣,回答道:“猫……吧。”
“好,那我买了!”
等等?!买什么东西?!
陈泠风从她的手机屏幕上看见刚下单了一套猫男趣内衣套装。
“……”
算了,她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