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雷霆”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行,莹莹永远是你的奴隶……”沐莹莹道,“主人最近总是不找莹莹,所以莹莹只能借助工具来安慰自己了……”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可悲吗?”林羽道,“如果你的母亲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会怎么想,你又会怎么想?”
“啊啊!”沐莹莹此时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全身紧绷抽搐起来,显然是到达了高潮。因为失禁而喷射出的尿液将阴道里的假阳具都挤了出来,只剩插在肛门里的那根阳具还在凌寒独自开。等她缓过来,沐莹莹才气若游丝地对林羽说道:“主人,莹莹刚才想像着自己自慰被妈妈看见,觉得好兴奋啊!莹莹现在还想要……主人给莹莹吧,莹莹想和自己的妈妈一起被主人的大肉棒干……”
“经病!”林羽终于忍无可忍,离开了沐莹莹的住所。他原本以为,自己给了沉雯雯和沐莹莹两人自由后,她们应该就恢复正常的生活了。林羽今天之所以想找她们,其实是带着一点忏悔的心情的。他想找个机会,跟被自己伤害了的两人道歉。但是没想到,她们并没有回到最初的时候。她们已经崩坏了。
林羽又想到了白芸秋。她和胡宇宙母子都死于一氧化碳中毒。这并不是林羽想要的结局,但确实是他的兽行推动了这个结局的达成。他本以为白芸秋是一个温柔地有些软弱的中年美妇,但没想到最后她居然会以这么极端的方式来反抗林羽的荒淫行径。不知现在她们母子俩下葬没有,还是说依旧躺在冰冷的太平间内?想着想着,林羽不禁感到阵阵阴冷潮湿的感觉笼罩身心,他摇了摇头,勉强让自己不再想这些。
“我罪孽深重。”这是林羽头一次有这样的想法。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完全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肉欲,而当时的他却以为,这是由于自己对李翎轻求爱不得,寂寞难耐才会采取的权宜之计。他甚至无耻地认为,只要让那些被他玩弄的女生达到性高潮,那么就不算是强奸或者伤害了她们。现在想想,纯粹是自己主观上对恶行的美化罢了。
太阳下山了,夕阳是夜幕降临的前奏。林羽觉得自己的身心正在一点一点地被到来的黑夜吞噬掉。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就此消失在看不见光的黑暗中。就在这时,一道光刺破了黑暗,照在林羽的身上。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略显瘦小的女孩被柔和的光笼罩着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微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好久不见了,学长。”女孩说道。
林羽揉揉眼睛,终于将所有的滤镜都去掉了。虽说是在夜晚,但是古城都市里的夜灯是不允许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存在的。他觉得面前的女孩看上去有点面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
“我是靳夕,学长。”女孩说道,“我们之前见过。那一次在宾馆里,你开导过我。”
“原来是你呀。”林羽这才想了起来。
“上次遇见你之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和他分手,彻底把她忘记。”靳夕说道,“谢谢你。”
“上次我也没帮上你什么忙,你这么一感谢,我倒是有点尴尬了。”
“只要我觉得你是帮助了我,就足够了。”靳夕说道,“我一直想要报恩,但是直到今天才有机会。”
“报恩?”
“嗯。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其实吧,你向我报恩什么意思,没有这个必要。”
“只要我觉得有必要就足够了。”靳夕的语气虽然柔弱,但是语句却很坚定。
“好吧。那么,你觉得我现在需要你为我做些啥呢?”
“我觉得你现在需要有一个人陪伴你,学长。”靳夕说道。
“好啊,那你陪我走走吧。”
于是两人开始行走于夜色中。他们漫无目的地在夜晚的古城中走着,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搭着话。
“上次和你见面的时候,应该还是在上次。”靳夕说道。
“有的时候,沉默比硬挤出来的话语更有说服力。”
“嗯。”
“今年的夏天,你就该高考了吧。”
“我已经参加了古城大学的自主招生。”
“为什么不考一个更理想的大学?”
“我喜欢古城大学。或者说,我爱这座城市。”
“上次和你一道的那个高个子女孩呢?”
“她今天没有跟我一起来。”
“你今天是专门来找我的吗?”
“没有。我只是感觉到,今天我会遇见你。”
两人就这样走着,直到觉得有些累了,才停下脚步。
“我有点累了,学长。”
“好像上次你也说过这句话。”
“我们进屋坐坐吧。”
“进屋?”
“没错,我们好像走到了我的住处来了。”
林羽顺着靳夕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有一个小小的木屋。
“那儿就是你的住所?”
“是的。还不错吧,用的是挪威的木材。”
林羽跟着靳夕走进小木屋里。她在屋里点起了一盏煤油灯。
“随便坐坐吧,学长。”
林羽点点头,但是没有找到椅子。于是他找了一块小小的毯子,垫着它席地而坐。
靳夕从屋内的柜子里取出一瓶白兰地还有两个杯子,慢条斯理地斟满了两杯。林羽很自然地接过其中一个酒杯,呷了一小口。
“你心中一定有什么话想找个人倾诉吧。不要客气,说说罢。”靳夕这时道。
“有关一个姑娘。”林羽“嘶”地倒吸一口凉气后,开始跟靳夕讲有关李翎轻的故事。当讲到他给李翎轻弹吉他的的片段时,原本一直在倾听的靳夕突然发话道:“学长你还会弹吉他?能弹给我听听吗?”
“可以,只是我今天没有把吉他带出来。”
“我这里有。”靳夕说着,起身从屋子的一个昏暗角落里取来一把吉他,递给了林羽。那是一把白色的吉他,其中第六根琴弦看起来比其他五根要新一些。
“这是你的吉他吗?我怎么感觉跟我那一把好像。”
“说不定本来就是你的呢。”靳夕微笑着说道。
林羽接过吉他,稍稍调了调音,然后问靳夕道:“你想听我弹什么呢?”
“学长你现在想弹哪首,就弹哪首吧。”
林羽点点头,弹起了《Norwegnwood》。最后,他扫了一个琶音收尾。当手指碰到最细的那根弦时,只听得“嘣”的一声,琴弦又断了,一如那天晚上,他听到李翎轻对她说自己有男友后那样。
“不好意思,把你的吉他弦弄断了。”林羽说道。
靳夕摇摇头,说道:“不,并不是学长你弄坏了它,而是它早已经死了。”
说罢,她便从林羽怀中拿回了断弦的吉他,突然用力往地上一砸。吉他顿时四分五裂成了无数破碎的木片。
“好,好。”林羽见状,慢慢拍着手道。
“学长,我们现在做一个游戏吧。”靳夕这时说道,“我们各拿一块吉他的碎片,然后在上面写下此时我们内心的想法。在写完之前,我们谁都不许偷看对方的内容。等写完之后,我们再看看,我们此时内心想的是不是一个东西。”
“好啊。”林羽回答道。
两人拿出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