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沉皓白还是照旧对她,除了开始锻炼她的服从性。她还是不明白,服从性有什么作用,只是习惯了他怎么说,自己怎么做。
她学会了看沉皓白的眼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也学会了即使在有外人的情况下眼中只有他,听从着他发出的指令。
只是这个外人是她最讨厌的余翰,从最开始的放不开,到无视他的存在。
就算余翰在场,沉皓白让她磨着自己的脚到高潮,她也能做出来。
后来尺度开始大起来了,被要求三点式在余翰面前摸阴蒂自慰到高潮。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外人必须是余翰,后来转念一想,是余翰总比其它陌生人好的多。
沉皓白也不是无下限的做这种指令,他也不愿意自己的宝贝被人看,余翰的作用只是一个存在的必需品。
在加上之前的调教,导致时笑性欲旺盛,必须让她听指令克制住喷薄的性欲,在加以管教控制,她最基本和常人无异。
对于时笑来说这算是没羞耻心了吧!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做出他想要看到的一切,提供给他心灵上的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