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外公外婆知道我告状,你猜他们会怎么对付我?』
『求救没有用,那是最愚蠢的行为。』
『我可以自己一个人解决。』
居母顿时哑口。
『好啦,吃饭,事情都过去了。』居父赶紧出来打圆场。
『妈,我不在乎了,就是因为不在乎,现在才有办法把这些事情拿出来当茶馀饭后。』居应仁说。
居母没有应答。
但从那日起,居父居母再也没有逼迫居应仁和他们一起回老家探望外公外婆。
居应仁没有说的是,她仍会为此心痛。
不管是原生家庭的背弃亦或是被外公外婆当成人偶对待。
那些记忆向是一场无限轮回的灾难电影,在她脑中重播、重播。
重播。
她知道下一个镜头的每一句对白、每一幕场景、每一段细节,却仍为卖力演出的演员泪流满面。
所以她选择封闭,以为踩在时间上为安稳,但实则不然,每当回忆涌现,灼热的刺痛如此鲜明,发现她只是将那些伤口封弥,搁置记忆一隅。
像是拿着烧得通红的铁条,紧贴在心口,僵硬着双手,眼进是绝望,在无尽长廊里奔跑,看不见尽头。
一次次撕开就快要癒合的伤口,她就是那嗜血的怪物,偽装成自己的的模样,汲取灾难和死亡。
她父亲说得没错,阴霾不会消散。
只会不断反映在她的成长过程中,一次次伤害自己,一次次中伤别人。
中伤关心自己的人。
无法自拔的、无可救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