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的耳目,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告诉回来找她的爱人她没有自杀,她还在某处等他相聚。」
「这怎么可能?你从哪里看出来的?」老闆几乎要盯穿那两封信。
「她写了暗号。」辛格比划着诺娃写给爱人那封信开头的每个字,其他人凑过来细读,拼起来正是「我在cw等你」。
围绕辛格的人群中,有人像是要证明辛格所言不假立刻跳出说:「这个缩写名称是我们国家那间很有名的教堂阿!」
也就是说,聪明的诺娃女士调查后得知爱人战死的消息是家人刻意造假,便想出这么一套解方。
「原来真实情况是这样!」
「不是悲剧真是太好了。」
类似如此的言论和评价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很快地诺娃女士陈年的信就这样被收藏家买走了。
人群散了后,霄恩带着稀的目光凝视辛格。「想不到你是那么浪漫的人。」
辛格轻挑勾起嘴角,「艺术家还是分很多种的,与其沉醉在悲惨的浪漫之中,我情愿相信现实。他们活下来,却要面对战争后的经济萧条、瘟疫和更多问题,真的是好的吗?」
「但至少他们在一起了。」米科尔说。亦是叶绍黎的默念。
至少他们在一起了,在多苦难都比不上孤寂所带来的痛楚,这点叶绍黎比谁都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