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科尔,你看看这个。」
米科尔无力掛断电话,友人把电脑推到他面前。他眨眨眼聚焦标题,那是一则由独立媒体发布的文章,时间是五分鐘前,点阅率已经破一万。
「在w国的街头、og专属难民营、分区医院,都可以看到霄恩?德里克的身影。这些与你我相隔万里距离的敌意、暴力,或许也曾正在身边发生,甚至是全世界共同面对的困境。
根据调查,霄恩?德里克每年花数百万捐赠防咬颈环、抑制剂、特效药品给w国以及其他贫穷国家,帮助贫困og做到最基本的自我保护,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
五年前,他决定终止og常年来的相对弱势,进行改变lph接收性费洛蒙的嗅觉经的实验,保存外界认定og主要生存的价值──受孕。他的实验对象有六人,全部来自不同国家的lph死刑犯。他不惜化身行刑人,也要为了lph、bet、og之间寻找对立的解方。
对og来说,发情期是苦难;对lph、bet而言,又何尝不是失去理智的毒药?
对第三世界的og来说,霄恩是赋予他们新生命的;对选择看不见的你而言,他又是谁?
文/kumtz」
一片抨击的浪潮中,这篇文章逆着海潮前进,它正面迎击,谱出另一侧事实,最后的最后留给读者思索。
对米科尔而言,它犹如摩西分海,清明了内心浑沌。没错,他不该继续躲下去,他要站出来自己解决这一切。
og没有错。
我没有错。
与此同时,米科尔又猜想这篇文章的源头来自何方,情不自禁伸手抚摸文章最后的署名──能挖出霄恩实验的受试者是罪犯,以及调查出其实受试者是lph而非og──只有两个人,一定是那两个人!
米科尔颤抖的手盖住整张脸,假如不这么做只怕会弄湿友人的昂贵地毯。他好想见那个人,好想好想见他。
而且这次,他会有足够的自信和勇气,平等站在对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