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不过是临时标记就受不了，不是腺体崩坏就是经崩溃
错
。你以为做第三代实验体是什么好事吗？我接受的基因实验远比你多，第三代实验体只有我一个
活下来了，要不是遇到我的lph，兴许我也早就疯了，根本活不到现在。”
眼角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一下，提尔并不对维塔斯的话感到多难以置信，他只是有些困惑，像维塔斯这样的实验体竟还能钟
于一个lph。
他见过太多在实验中迷失自我彻底被欲望支配的og实验体，跟lph实验体比起来，他们og被迫接受的实验要更多也更变态，因为类演变出og
征，拥有发期和生殖腔太过特殊，研究员一直都在用og做实验，对og的基因和腺体进行反复的分析和测试。
og是能孕育生命的母体，bet虽然也可以，但产下高量级的lph和og的概率偏低，因此og一直都是既被看不起又无法被取代的存在。
“tyr，我的目的是要向那些折磨过我的复仇，而我的lph想要的是终结各国无止境的基因实验和腺体实验，因为我们都对体实验痛恨到极致，如果可以，我们都宁愿自己没有被制造出来，所以才会有志愿军的诞生。”维塔斯终于对提尔说出了此前未曾坦白的事实，“你明白了么，所谓志愿军，其实只是一群复仇者。”
第四十九章 表面合作
防空
里最大的一个收容室被改造成了训练室。
提尔跟着维塔斯进去后，第一次见到了维塔斯
中的志愿军的队员。
有lph也有bet，维塔斯带着提尔进
训练室没有引起他们的关心，每一个都专注在自己训练上。
格斗术对练、器械体能训练还有佩戴vr
盔模拟场景进行
击反应训练，整个训练室里除了
搏声和器械发出的声响，没有其他声音。
没有聊天，也没有因为疲惫而停止训练。
毕竟，一旦离开防空到外面跟丧尸或是其他类敌进行战斗时，他们都不会因为你累了就停止攻击放你一马。
所有都有一个默认的共识，那就是无论手里有没有武器，只要还能动，就要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维塔斯把提尔带到了训练室最里面的观察室里。
观察室是另外划分出来的房间，维塔斯和几名大队长中队长在制定作战计划时，会在观察室里看着队员的训练况，根据每个的数据决定如何分配任务和组建小分队。
提尔跟在维塔斯身后穿过训练室时，留意到正在训练的这些队员，无论是lph还是bet，后颈上都留有大小不一的伤疤。
正如维塔斯所言，这些，无一例外都曾经接受过腺体实验。
他想起了那个腺体被炸毁死亡的暗杀者。
“这些，如果都接受过腺体实验，应该也都被植了微型检测器和纳米装置吧？”提尔并非要质疑维塔斯所说的话，只是他想知道，万一找不到密钥和解毒剂，是否还有其他方法可以救顾淮。
维塔斯站在单向玻璃前，双臂在胸前
叉，审视的目光从训练中的队员身上一一掠过，说道：“并不是所有都会被植纳米装置，他们中大部分，是在实验中途被我救出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实验失败即将要被处理掉时被我救出，而纳米装置一般只会在实验成功后才植。而据我所知，亚盟国和r国有联合实验，你的lph被植装置，就说明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他都一定参与了实验，并且实验成功。”
提尔并没有跟维塔斯站的太靠近，也并不关心别的训练况，他习惯地站到了房间的角落，背靠着墙壁，皱眉道：“他生来就是双腺体的顶级lph，还需要做什么实验？”
回瞥一眼提尔，维塔斯似笑非笑地反问道：“我们也是生来就是顶级的og，实验基地的那些，在我们身上做的实验还少么？”
提尔沉默下来，问题的答案太过清楚也太过残酷。
对于研究者和推动支持体实验的来说，实验是永无止境的。
因为那些永远都能说出一大堆看似正确的道理，永远都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为自己和体实验基因实验辩解，可事实上，他们都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和私欲罢了。
“你觉得体实验和基因实验是必要的吗？”维塔斯并不介意提尔的沉默，反而又再问了提尔一个问题。
提尔迟疑了一下，摇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维塔斯却不满意这个答案，“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还是不知道是否必要？”
“如果没有基因实验，就不会有我的诞生和存在，虽然你和你的lph并不想被制造出来，但我……”提尔停顿了一下，在维塔斯的注视中说道：“只要这个世界有顾淮，不管做实验体有多痛苦，我都还是想要被制造出来，因为我想遇到顾淮，想让他成为我的lph。”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提尔很认真地说道：“我没有你的lph那种理想和目标，也没有什么很崇高的追求，对我来说，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对错之分，所谓的伦理道德还有规则都是制定出来的，为的是让社会这个系统能稳定运作，如果不谈系统，实际上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因为，即使没有这些道理和规则，生命以及地球也不会毁灭。而，制定出这么多的规则，为了约束大多数，又把大多数困在一个框架里，告诉他们这是对的那是错的，久而久之，就让许多都接受了这套规则，默认被束缚被打压被制度化。
“我本来就是掌握权力和金钱的打
规则制度才会诞生的存在，要我全然否定这种突，就等于是否定我的存在，而我想活着，所以我无法说实验是错的，即便我也因为不断的实验遭受到很多的痛苦。无论是什么实验，都没有必要与否的说法，因为一定会有选择站在规则外去做这些实验，有把实验视作进步的手段，也有把实验视作非道德罪恶，对此我一直都是抱无所谓的态度，因为我既不是主导者也不是受益者，只是一个实验产物，所以我只能回答你不知道。”
提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说清楚，自己到底该算是一个实验品还是算是一个。
在俗世的认定和规则中，应当有权，可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东西，他从诞生那一刻起就始终在被监测，被测试，被用来做更多的实验，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认为自己是个。
他也并没有什么需要为之奋斗的目标，也没有什么想要去保护的或物，他唯一有的欲望，就是变得更强，因为只有变强才不会被当做残次品淘汰掉。
是顾淮，教会他怎么作为一个生存，也是顾淮赋予了他作为的意义。
第一次进oe状态，那是他第一次产生了“我不想死”的念。
因为有想见的，还有想说的话想做的事，所以他不想死。
顾淮让他知道了，原来他也可以是个，可以有想要的东西，可以去
也可以拥有，而这一切的前提，是活着。
他不会去想那些太过复杂的问题，也不会用太过复杂的方式去思考问题，在他的思想里，任何事都不如活着重要，不管面临什么境遇，他都一定要努力活下去。
维塔斯回过身面对提尔，心里越发觉得提尔有意思。
他本来以为这个二代实验体是个有绝对是非观的，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游离在是非观之外，既不在乎对错也不对那些打常理的事发表绝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