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地跟在放门口。
叶靖榕不自觉皱眉:“跟着我做什么?还不滚蛋!”
庄玉玲讪笑:“我没有门禁权限,我出不去。”
叶靖榕看着敞开的杂物间的门:“你应该庆幸那扇门不锁。”
不管男人怎么冷脸,庄玉玲都像牛皮糖一样跟着他,这里荒山野岭的,她一个人呆着是有些发怵。
这一番磨蹭下来,两人九点半还没离开园区,庄玉玲心里打鼓,公交车最后一班已经错过,她不想花费几十大洋打车回家。
叶靖榕往车库走,庄玉玲亦步亦趋地跟着,没话找话讲,麻痹他的经,然而叶靖榕直白无比,拒绝她蹭车的请求。
叶靖榕手里捏着钥匙,上下抛动:“我的车没有义务接陌生女人。”
庄玉玲直白道:“我们都滚了几次床单了。”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庄玉玲忽然在口袋夹层里碰到一个圆环状的硬物,心念一转,隔空丢给他,叶靖榕下意识地接过。
就在这个瞬间,庄玉玲打开车门坐进了后座。
叶靖榕敲车门:“下来。”
庄玉玲鸡同鸭讲:“你给我戴这个戒指干嘛?我不要这种东西。”
“两清啊,你受到了惩罚,我睡过你,你那么穷,这戒指典当行里能卖一些钱。”
庄玉玲被他的强盗逻辑给气笑了:“是是是,都该随着你的心意转动,那我偏偏就要坐你的车。”
叶靖榕懒得同她继续争辩,他对无关紧要的人一向没有耐心,反正他只去自己的目的地,车飞快地向前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