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眸光一沉,带了鲜少见的意气用事,冷声道,
“又不是毒药,有何不能入口的?”
说罢,紧蹙着眉头,端起身前的那份冰凉粉,跟阮珑玲有样学样,将其捣碎之后,放入了口中。
此举倒让阮珑玲觉得有些猝不及防,也不晓得他究竟为何忽然就想通了,只眸光发亮,迫不及待问道,
“如何?冰凉粉好吃么?”
一种清爽滑嫩的味道,充斥在舌腔当中。
是好吃的。
可李渚霖只将眼前的女人深印在眸底,只低声答了句,
“尚可。”
出门时空空如也的马车,在回程时已经被装得满满当当,二人坐在马车上,几乎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空间越狭小,二人反而考得越紧密。
李渚霖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偶尔低头蹭她柔润丝滑的秀发。
阮珑玲则抱着男人细窄的腰身,娇柔的身躯靠在他身上。
她蓦然又想起,方才在甜水铺时的那股不安感来,不禁仰头柔声道,
“霖郎,这次已经出门好几日了,我着实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