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而且以周泽谨现在的状态,张嘴都费劲,更别说吃人了。
待周泽言进去后,乔薇又侧身看向周泽谨。他虽腰背挺得笔直,但却微垂着头,看起来有点狼狈。
二十五岁的大男人了,还被亲爸当众扇耳光,真的太社死,她现在都有点同情这个人了。
乔薇低头,在包里翻出一张湿巾递了过去。
看着面前出现的湿巾,还有拿着湿巾那只皎白纤细的手,周泽谨眼有点楞。
乔薇手举的有点酸了,“拿着,擦擦你嘴角的血。”
周泽谨接过湿巾,“谢谢。”
将嘴角的血一点点擦干净后,他没有把湿巾丢在一旁的垃圾桶,而是折整齐后攥在手心里。
对于他的这番举动,乔薇并没觉得意外。
周泽谨节省惯了,一个钱包都能用十年,她这张比手帕质地还要绵柔的湿巾,他可能想拿回去洗干净了当个抹布什么的。
“你的脸还疼不疼?”
乔薇本想象征性的慰问他一下,可刚问完,她就觉得自己这好像是句废话,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很疼。
可周泽谨却回了句“不疼”。
这人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等爷爷身体恢复些后,我再重新和他们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