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但他面上不显,还摇了摇杯子里的酒,若无其事道:
“什么心尖尖上的人,我们傅总都说了,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就算今天这位洛大小姐再怎么求和,或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们傅总铁骨铮铮,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对吧?”
傅予深森冷眼风扫过好友笑里藏刀的脸。
“把嘴闭上。”
沈嘉木笑而不语。
但谁也没料到沈嘉木的乌鸦嘴如此灵验。
他准备拉着试图看热闹的耿锐给傅予深腾地方,就见一只水枪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浇了洛诗一身的水。
离洛诗近的女孩惊呼着后退。
游泳池旁的宾客被声响吸引,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事情来得突然,洛诗和段驰都毫无准备,她只来得及偏过头,好歹没让头发和脸沾上水。
举着水枪的小男孩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样的祸事,居高临下地站在台阶上,对着下面大喊:
“谁允许你来我们家的!我爸说你是野男人生的野种,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场面霎时一片死寂。
而在死寂中,沈嘉木听到了傅予深将手中的香槟杯放下的声响。
杯子与桌布轻碰一声,动静几不可闻。
“嘉木,我记得之前你跟我说过,有次你去海水浴场的时候,碰到洛家人带着孩子去玩,有这回事?”
突兀的话题让沈嘉木有些茫然,他顿了顿才答:
“是、是有这回事……不过那都三四年前的事了,你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