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志在翻阅,只是她几次走,视线不由落在自己娇嫩掌心上,总感觉掌心依旧沾有裴砚那东西,是洗不干净的。
几次走后,林惊枝也不看书了。
她起身推开支摘窗,朝屋外守着的孔妈妈喊道:“妈妈,昨日救下的那丫鬟,请郎中看后。”
“郎中是怎么说的。”
孔妈妈转身进屋道:“昨日老奴亲眼去瞧了,整个人瘦得厉害。”
“郎中说应该是许久没吃上一顿饱饭,加上身上有许多伤,有些地方好了结痂了,有些地方都发脓生了蛆。”
“不过倒是个烈性的,老奴让丫鬟给她处理伤口换药时,一声都没吭。”
“只是天可怜见,有些高门大院或者牙婆虐待下人,老奴这些年也常有耳闻,到没见过这般厉害手段。”
“她若没遇见少夫人,就算不被牙婆打死,估计也撑不了几天。”
林惊枝看着孔妈妈又问:“可问出是哪里的人。”
“怎么落到牙婆手里的。”
孔妈妈见林惊枝手边茶盏空了,给她添了些茶水后才道:“老奴全都一一问了。”
“也劳烦云暮去外边好好打听那小丫鬟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