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大了起来,会主动拉着裴砚问一些问题,不光是陆地上的,就连船舶水路她都会把问题打碎,分成几次去问他。
他们路上走了整整一个月,改换成商船走水路。
“我们是去河东郡?”某一,林惊枝站在甲板上眺望远方,她忽然转身看着裴砚问。
裴砚笑着用指尖,亲昵点了点她致挺翘的鼻尖,缓缓出声道:“是河东郡,也不算是。”
“那究竟是去哪儿?”林惊枝不解。
裴砚忽然俯身吻她,掌心箍在她的腰上,因为克制而微微发颤,把她狠狠抱紧在怀中。
“我们只是经过河东郡。”
“然后去燕北和月氏界,乌依江渡
。”他眼平静无波,语调却极沉。
月氏?
去月氏做什么?
林惊枝心底掀起惊涛骇,红唇霎时失了血色,长睫也颤得厉害。
“夫君去月氏作何?”
裴砚抿唇淡笑,冰凉指尖缓缓从她脸颊摩挲过:“去见一个。”
“然后再办点事。”
“枝枝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林惊枝浑身紧绷,连呼吸都小心谨慎,她努力装作好的模样,歪了歪脑袋:“妾身只是好而已。”
“妾身听说月氏这近二十年间,极其混,离得近了,发生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