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意识到这位头发短白的外国老人,正是名声斐然的艾连伯伦斯。
当她惊讶意外的坐下,这位伯伦斯先生才悠闲端起那杯贵腐甜白葡萄酒。
艾连轻声说道:“其实孟寻也是一番好心,特地要我用这酒做菜。刚才他来找过我了,道歉十分诚恳,我接受了他的歉意,便想来替他解释解释。”
康奈尔站在一旁,即使带着古怪口音,也不妨碍他尽忠职守的做着艾连伯伦斯的翻译员。
这样带有翻译的交流体验,对甄酥来说十分新。
她依然笑容苦涩的对老先生说:“他做错了事情,还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您也不必替他解释什么。”
“那不一样。”
成就卓越的名厨,脾气一贯温和亲切,“你不接受,与我替他解释,并不冲突。”
艾连伯伦斯坐在舒适座椅之中,轻轻晃动酒杯,经历了时间沉淀甚至成为了历史见证的深沉琥珀色酒液,焕发出愈久弥新的醇香。
“这瓶酒诞生于年的滴金酒庄,于弗洛热尔格彗星擦过地球之时酿造,又被称之为彗星之酒,是我送给孟寻父母的结婚礼物。”
“它静静躺在冉遗岛酒窖里的岁数,恐怕和孟寻差不多。”
艾连伯伦斯的语调,有着熟悉的法式浪漫,经过康奈尔刻板机械的平铺直述,也没有减淡他一丝优雅。
这位厨师浅浅品味着这杯美酒,低声笑道:
“昨晚他十分高兴的告诉我,要用这瓶意义非凡的贵腐甜白,招待一位独一无二的女士。他还说,因为这位女士腼腆内向,不愿意独自享用美食,所以希望我能用它做出一份完美的早餐,见证这瓶彗星之酒落入挚爱之人的心中。”
艾连伯伦斯并不在乎甄酥有没有回应。
他仅仅只是想讲述他知道的所有。
艾连伯伦斯的眼眸泛着漂亮湛蓝,见惯风雨的沉稳,连腔调都透着长辈的慈祥。
“我对他说,孩子,确定就是这位女士了吗?你可只有唯一一瓶贵腐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