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你受累了,这是我托人买的药,对付身上的淤痕有效……”
妙善接过玉瓶抱着尹子康的手臂柔声道:“叔父你的手和背擦了这药吗?昨夜我也让您受罪了。”
尹子康是个很温柔的人,他习惯照顾他人,习惯为女儿打算,很少有人问他过得怎么样。此刻看向妙善的眼里不光有怜惜更多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熨帖和温暖。
他摇摇头:“没事,叔父上过药了,你有什么事就让人到府里找我,我会劝你父亲,你安心。”
尹子康确实周到体贴,真的让人很难说坏,他好似天生就有副柔软心肠。佛牌中月弥冷然听着这两人对话,又心生烦躁。
很快德安候到来打破了两人的温言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