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又赤身裸体的妲雅严严实实地按在床上。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一切准备妥当的同时,海韵将那瓶圣药一股脑地往妲雅胸口的黑棘木枝倾倒而下。
儘管有盖德里德按着,她的身子还是像煮熟的虾般,倏地弓了起来。悽切的惨叫声从她拼命紧闭的双唇之间不可控制地流洩而出,一如暗夜中的呜咽般骇然。
片刻之后,银蓝色的药液缓缓被她的身体吸收,在她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胸口之上,崎嶇的表皮再不復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宛如深邃黑曜石般美丽的核心,镶嵌在她的心窝口。
「你做得很好,没事了。」海韵温和地抚摸着妲雅汗湿的脸颊,「此种圣药对你们而言最初是毒,但本质是人类的你们,能够将药力发挥至纯粹。我已透过此药调和你胸口黑棘木的寄生烈性,未来只需透过一样的圣药便可保各位不致乾涸。」
「谢……海韵先生大恩。」妲雅的眼中噙着不知是方才的痛苦所致,还是因感动而生的泪水,「蒙海韵先生所救,我等……遗世方舟,必肝脑涂地,为您所用。」
「哼,婆婆妈妈的,烦死了。」海韵哼的一声,转头往调製工具旁走去,「要谢就谢你们的姆恩殿下吧,虽然有点令人不快,但他应该早就知道把我带来林卡登,定能将你们收买吧。」
「哎呀,生气了生气了。」哈姆闻言,不禁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