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帮我测过,我的腿最大程度能掰个两百多度,能从这边的肩膀摆到另一边的肩膀。”
说着她用手比划了下。
苏婵月露出了惊艳的目光,“天赋!”
盛浅把腿盘起,耸肩:“可能是吧。”
苏婵月让盛浅继续训练,不要想着偷懒。
盛浅无奈,继续痛苦面具。
被压了二十多分后,她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
“我去歇会。”
盛浅坐到椅子上,她捏了捏小腿,没过多久就听到了白延的声音,他在打电话,声音听着蔫蔫的。
盛浅猜是他妈来电话了。
也不知道白母会说些什么。
就在盛浅无聊到不知道做什么时,舒望之走了过来。
他的手里还拿着书,看到盛浅后径直走到了她的对面坐下。
盛浅注意到了他不同寻常的视线,主动道:“什么事?”
舒望之摆了摆书,说:“我思考了一晚上,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一味退让解决不了问题,果然还是需要我主动出击。”
盛浅:……
没理解他在说什么。
她昨晚就是随口一说,早就记不得说了什么了。
舒望之却是把她的话放在了心上,他已经联系上了家里人,时机一到他就要回魏家。
——夺权!
盛浅不知道舒望之的宏图大志,无所谓的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