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似乎看到有些许火星由路西法的手上掉了下来。
恶魔也渐渐散去,似乎对没有上演好戏感到失望的那种恶意。
「隶,我是不是要你别开
,然后离我远点?」主
突然转过身,将我拥在他怀中,用腿顶着我的鼠蹊部。
「嗯……是……」我垫着脚尖,主又是往上顶了点,我倒抽了一
气。
「你哪样做到了?嗯?」主瞇起眼,发出有些
感的鼻音。
「哈啊……对不起……」我除了认错也不能怎样,「但是隶不太懂怎么了。」
主也许不真的很在意,很快放松对我的压迫,没再顶着我的鼠蹊,他抚着我的
与颈子,又摸到项鍊上,「路西法一直想杀你,不过他找不到,这个项鍊有隐藏作用,加上……你的灵魂变了不少。」
「变得怎样了?」我有些害怕地看着主。
「没以前单纯,这没什么。」主摸过我的脸庞,「隐藏的效果在你说话时会失效,毕竟路西法认得你的声音,项鍊只能稍微混淆你的气息而已。」
「唔……这项鍊到底是什么?怎么都拿不下来。」我将项鍊托起,在我寂寞时稍微抚慰心灵的项鍊,毕竟这是主最后留给我的东西。
「你很想拿下来?」主挑眉。
我摇着,赶紧把项鍊收到衣服里,生怕主
收回去,「这是您送给我的。」
「我的一隻单眼。」
「嗯?您是说……」我看向主的红眼,想起主
艳丽的复眼,我实在不太懂苍蝇的构造,但我想主
跟一般苍蝇也不同,但把眼睛做成项鍊怎么想都十分惊悚,我震惊地看着主
。
「怎么?不想要了?」主微微瞇起眼睛。
「您的视力不会受影响吗?」我现在又很想拿下来还给主了,但是还是拿不下来。
主看着我没说话。
我几乎是扯着项鍊,「您拿回去吧,求您了……」
「一隻眼稍微模糊了点,不过跟你在一起就没什么影响。」主握住我一直拉扯项鍊的手,「等你死后自然会归还给我。」
「主是大笨蛋!」我挣脱主
,退了好几步就这么跑了,接着开始整晚与主
的你追我跑攻防战,因为太多恶魔找主
聊天,我才没被他抓到。
我心鬱闷地喝了好几杯酒,很快就有些歪
晃脑的。
主又被拦下了,我又倒了杯红酒,和主
的眼类似的顏色。哼!看到就来气,我一
气喝乾了。我已经直接把酒瓶据为己有了,只是还会倒到杯子里,秉持着该有的礼仪。
「……你马上跟别西卜吵架了?」米迦勒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怎么想搭理他,全身也轻飘飘的,我皱着眉,指着米迦勒,「讨厌,你们都讨厌。」
「……你再喝下去就可以躺在宴会厅中央了。」米迦勒夺过我拿起的酒瓶。
「要你管,讨厌!」我又抢回酒瓶。
米迦勒又抢了回去,「你们不是刚刚还好好的?」
我突然哭了起来,抱怨道:「主拿他的眼做成项鍊,呜……笨蛋!嗝!你来做什么?你也是讨厌鬼!」
「……你的主要我拖住你。」米迦勒平淡地说道:「不然他要找路西法麻烦。」
「什么!」我听了赶紧伸手打算抢酒瓶,但米迦勒把酒瓶拿得又高又远,我一个脚步不稳就趴到他身上了。
「唷!抓姦现场。」主吹着
哨。
我顾不上什么酒瓶,拔腿就跑,但米迦勒又伸腿绊了我一下,我差点与地面亲密接触时,一个怀抱接住我。
「你胆子很大嘛。」主从背后搂着我,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喝了多少酒?」
「一杯。」我开始胡说八道,不如说我的嘴脱离大脑控制。
「一杯呀——?」主手压着我的额
,强迫我的
微微后仰,我的背就贴在主
胸膛上,「坦白从宽。」
「唔……三杯。」我改了下数量,但也是胡说八道的,米迦勒手上是我开的第二瓶。
「……说谎从严。」主松开压着我额
的手,但没有放开抱着我的手。
「嗯……不要嘛……」我蹭着主,此时的我肯定没有多少脑细胞是活的。
「别西卜大,你为什么喜欢
类?」米迦勒眨着眼睛,他似乎无法理解,「明明丑陋不堪……」
「只要不是圣或虔诚的信徒,在你眼里都是丑陋不堪吧?」主
抱着我,淡淡地说道。
「不,类比恶魔更加卑劣。」米迦勒看了我一眼又移开视线,「恶魔坏到极致,
类还会偽装成正
君子。」
「类的身上有你我都没有的东西。」主
的声音轻轻的,「那是你我永远不可能成为的样子。不觉得很有趣吗?」
「嗯……主……」我蹭着主
,成功把主
的注意力放到我身上。
「怎么?」
「想被您……」我在主
怀里扭着,跟主
相贴着,又许久没做,主
的在耳边讲话的声音及气息也让我身子酥麻,酒醉之下便
不择言了。
「……我先走一步。」米迦勒拔腿就想溜。
主挥挥手,「不送!诞辰快乐,祝与路西法『长长久久』。」
我每次都觉得主在诅咒他们分开。
「别发了,你有没有吃饭?」主
让我站好,看了我许久。
我摇了之后,主
又在我耳边说道:「放心,你明天会下不了床。」
主说完拍了我的
。
「唔……可是明天大学有课……」我缩了脖子,主似乎压着怒火,就算不是苍蝇,晚上可能也好受不到哪去。
「那么你爬也得爬去。」主揉捏了我的颈子。
「恶魔……」我哀鸣着。
主拉着我去拿食物,并强烈要求我吃下去,我也确实饿了,只是更想睡,咬着食物时双眼都快闭上了。
「别西卜,手给我看,不看拉倒。」拉斐尔站在我们的桌子旁,脸色不是很好,拉斐尔虽然温柔但只要他治疗病时脸色都很臭,他觉得病
都是白痴不听医嘱。
「你看几百次了,庸医。」主十分失礼地说道。
「别西卜,手直接砍了一劳永逸,需要吗?」拉斐尔微微一笑。
「噢!不、不!我替主向您道歉,拉斐尔大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对着拉斐尔鞠躬。
「不需要,还有你再喝就酒中毒了。」拉斐尔毫不留
地拒绝我,顺便把我往更
的地狱推,主
的眼快要能杀
了。
「治不好的,这么在意做什么?」主无所谓地说道。
我讶异地看向主,他不是说会治好吗?
拉斐尔直接将主的烧伤的右手扯去看,「替乌列道歉,别动!」
拉斐尔在主想把手抽回去时打了主
的手。
「拉斐尔,打伤患是不对的。」主微微皱眉,「不需要,这句还给你。」
「你哪里有伤患的样子?有的话,我道歉,对不起。」拉斐尔毫无诚意,翻看主的手。
「那个……不是只是疤吗?」我小声地问道。
「噢!当然不是,圣剑的伤疤会时不时有火烧般的疼痛。」拉斐尔看了一会儿施展了魔法,但似乎不见起色而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