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冯家的靠山,想要整治她一个小小臣,再容易不过了。何须皇上召见顾亭远,叮嘱一通?
“嗯。”顾亭远轻点,“不要担心,万事有我。”
陈宝音点点。
她这样身份的,去觐见皇后,会有专
教导。告知她皇后的喜好,宫中有何忌讳,还会简单教导她一些礼仪。
倘若不是特别倒霉,她不会招惹祸事,陈宝音倒不很担心。
“是顾家吗?”这,院门被敲响,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恰巧,顾亭远休沐在家。
他走出去,打开院门,看着门外的道:“正是。不知您是?”
那穿着打扮像个跑江湖的,把一个及膝高的布袋放在地上,说道:“您家
托我捎的东西。”
顾亭远面露讶色,岳母托捎东西过来?陈家村离京城,驾骡车两
就能到,何至于托
送来?让二哥驾车来,顺便瞧瞧宝音和兰兰,才像岳母的风格。
“还有一封信。”那又从怀里取出一封皱皱
的信,递过去。
顾亭远忙双手接过,说道:“您请内,喝
茶水,歇歇脚。”
“不了。”那摆摆手,“你们若回信,便到这个地址找我,我只在京城停留三四
。”说完,报出一个地址来。
“多谢老兄。”顾亭远见他不进去,便拱手道谢。
那回礼,很快转身走了。
“什么?”陈宝音从后面走过来,看着门
的
旧
袋,又瞧了瞧顾亭远手里的信。
顾亭远弯腰提起布袋,不算重,约莫十几斤,不知是什么。他一手关上院门,说道:“送东西的。”
进了院子,顾舒容从厨房里问出一句:“什么?”
“不认得。”顾亭远回答道,在小凳上坐了,拆信,“许是送错了,若是送错了,还要还回去的。”
信纸很薄,只有四个字:安好,弟留。
“弟弟?”顾亭远皱起眉。
他又翻看信纸封皮,只见上面写着“顾姐姐收”。
她也没别的弟弟啊?他就是她唯一的弟弟了。顾亭远这样想着,拿着信到厨房去,说道:“姐姐,咱们还有远房亲戚吗?”
“没有了。”顾舒容正在揉面,摇摇道:“只咱们两个了。”若还有亲戚,当年也不会寻求方家的庇护。
顾亭远便道:“好生怪。”若是认错,怎会这么巧,他们家就姓顾?
“等等。”顾舒容忽然想到什么,直起腰,“把信拿过来。”
她手上有面,顾亭远便把信纸展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