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无关的就闪远一点啦!若益我们走吧!」
汶沫像是赢了游戏般得意地叫嚣,而就在那眨眼间,施博育也小小地皱了下眉。
我没有察觉那悄悄改变的态度,还自然地向他挥手道别。
「掰掰──」
下一秒,他抓住我的手腕,表像是在说,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果然,我今天还是想和你一起走。」
他不是会把绪写在脸上的
,此刻却有些不耐和紧张。
我还没反应过来,汶沫便一个箭步向前,挥开了施博育的手,把我拉离他,也把我缠得更紧。
「你刚刚没听到吗?若益现在要和我去吃点心,没空和你一起走,也没这个意愿啦!」她拔尖了语气,引来走廊上一些的侧目。
施博育这回没有让步,他板着一张脸,冷冷地说:「那你又好好听秦若益说话了吗?你确定她不是在迁就你的任?」
汶沫这下更激动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来对我和若益的相处方式说嘴?我最讨厌你这种了,自以为是,以为若益会喜欢你这种
吗──」
喜欢。
这个词所代表的重量,对最近的我而言,有些太重、太难以负荷了。
汶沫和我成对的友手鍊,在她拉扯我的过程中,互相碰撞发出了恼
的鏘鏘声,更加助长了我那
无名的焦虑。
「够了!」
我在大吼的瞬间,甩开了汶沫的手。
反应过来后,首先映眼帘的是汶沫惊愕的表
,她护着自己的手腕,那是友
手鍊的位置。
我后知后觉地惊慌起来。
「那个、汶沫,我不是──」
我急着想解释,但就像刚刚无法帮汶沫找到好理由一样,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汶沫低下,藏起了脸庞,让我失去了能够得知她心
的线索。
过了半晌,她拉了拉书包背带,走过我,也走过施博育。
「……我要去吃蛋糕了。若益你不饿吧?明天小考很多,你还是先回去复习好了。」
她留下了这句话,没有加快脚步,也没有丝毫迟疑,就这样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