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一定不想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没关係,」他说着,然后牵着戈的手蹦蹦跳跳的和他来到床边,「我今天跟你睡。」
戈看着擅自主张已经爬到床上的
,感到难以置信。
他抬手,啪的一声打在自己脸颊上,发出的极大声响吸引正在掀被子的罌粟。
男子疑惑的回看他,「你刚刚做了什么?」
戈这才定睛看向对方,他都忘了自己没有痛觉,但是他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不会吧?他又要做春梦了吗?
罌粟和对方疑惑的对视阵子,他上前拉过他的手将他拖到床上,「来啦,睡觉了啦,不要疑惑了。好了,躺下。」
罌粟将戈安置好,便自己也爬进了被窝里,然后上前抱住了他。
戈觉得不自在,也异常的紧张,毕竟玉帛刚刚才跟自己说她不希望自己和罌粟走得太近。
他才不到一分鐘的时间就食言了。
「你真的要在这里睡吗?」
「当然啊,你没看到我都躺下来了?因为戈最近都和我疏远了,所以我觉得很孤单啊。」
戈闻话,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只好翻个身默默地躺好。
罌粟抱紧他,将鼻子和双唇悄悄贴在他的后颈。
他当然知道刚才戈和玉帛在厕所里发生点
角,也知道
戈的心事。
毕竟,他就像是这个房子里的上帝一样,任何发生在这屋子里的事,任何一个的心思,有哪一件可以逃过他的法眼?他何尝不知道
戈对自己的感
?又何尝不知道玉帛在想什么?
或许他曾经觉得要得到这些线索实在太难了,但是现在,今非昔比,所有事翻盘,他已经成为掌控一切的舵手,任何事
都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能执行。
戈呢?他也曾以为这孩子会是他最难以掌握的
,但现在看来,他还真高估他了。
戈其实是最好懂的
,一旦你知道了他的个
、他的逻辑。
当所有事都进自己的手里后,罌粟就安心了,他只希望他所知道的所有讯息和事
都是正确无误的,只要如此,一切都好说话,一切也都好安排,他有多的是计画在等着被进行,得一个一个步骤来,不能自
马脚。
他也渐渐懂艾努维卡的苦心了,他也感谢他。不管是以前他的教导、他的训练、他的教育,还是他现在所留给自己的一切,他都为此感到庆幸。
要得到一个完美的杀手是何等的困难?罌粟却不这么觉得,他觉得,要得到一个挚比杀手更困难,在他心里,从一开始「完美的杀手」比较重要的这种想法,渐渐开始演变成,一个「顺从的挚
」似乎更难能可贵了。
有了一个这样的挚,要得到一个杀手就不是件难事了。
罌粟紧紧抱紧怀中,就像他是个至宝一样。
这么珍贵的东西,他可不能让他又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