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又要被呛上一回。他实在太低估自己这位爱妃倒打一耙的本事,不解风情的人到底是谁?
又见她凑趣般看起荣安县主的热闹,赵崇眉心拢一拢。
细说起来也不甚明白。
她居然觉得荣安县主楚楚可怜?
那样扭扭捏捏的姿态不烦么?尤其眼泪莫名其妙、没有缘由地说来便来,这要是个龙王,岂非处处水患成灾?更不提她心下那些弯弯绕绕的想法。
心念如电转间,赵崇面色微沉,冷淡道:“朕只记得答应过淑贵嫔让她趁秋狩见识朕狩猎的模样,却不记得应允过荣安县主。”
当下勒马靠近云莺,便换到云莺身下那匹玉花骢马的马背上与她共乘一骑。并在云莺反应过来之前握住缰绳,一夹马肚使他们身下的大马沿着山道疾驰起来,而泫然欲泣的荣安县主被他丢在原地。
云莺回过时他们已策马奔出去很长一段路。
感觉到身后坚硬的胸膛,她撇了下嘴,这样能看个什么狩猎风姿啊?
听见云莺的心声,赵崇闷笑,放慢马匹行进的速度并抽空抬手掐一把她的脸:“爱妃当真不介意旁人一道?”
云莺好笑,克制着语气说:“只要陛下不介意,臣妾自不会介意。”若他高兴带上荣安县主一起,难道她心中介怀便能改变他的想法吗?
赵崇自觉从云莺的话里品出点呷醋的意味。
他沉吟数息悠悠道:“朕还是喜欢和爱妃待在一起。”
云莺:“……”
这就是当初把她抓到眼皮子底下习画的原因?
念头闪过,忽见林中蹿出一只白色的狐狸,她注意力也立刻被吸引过去。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