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你以为呢?”
“原来相爷要我求的不是态度,而是好处。”
霍皖衣沉吟片晌,意味深深道:“相爷想要怎样的好处?”
谢紫殷道:“你难道不能自己测量?”
霍皖衣道:“我就算可以测量,亦测不出相爷的心究竟如何。要是我给出的筹码不对,岂不是让我和相爷都失望一场。既然相爷有想要的好处,不如直说,我能做到的……都会做的。”
他靠在桌前,手指舒展,一眼望去,满是淤青痕迹。
循着谢紫殷垂下的眼帘,他亦低头来观赏这伤痕。
累累伤痕,是霍皖衣这一生都还不清的债。
他们唯有纠缠着,从不死不休,到死也不休。
霍皖衣已有付出任何代价的觉悟。
他满身罪孽,行走于此世间,早有偿债生生世世的觉悟。
而他只愿偿债给一个人。
所以谢紫殷想要的,他都可以给,不会不甘,不会后悔。
又静寂许久。
他突然听到谢紫殷叹息:“这么好看的手,怎么会受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