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已经下了旨,你啊,连中三元,早就是陛下眼里的红人了。好日子还在后面。”赵绝一贯严肃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就连说话的语气都生动不少。
霍皖衣看他片刻,忽而道:“赵大人是想着能早日辞官归隐,是以才如此高兴?”
赵绝道:“哪里哪里,霍大人可莫要冤枉本官。”
话虽如此,但霍皖衣已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
临近午时,赵绝摇头晃脑地说要回府用膳,霍皖衣站起身,捧着两本卷宗往另外几个衙门行去。
等事情忙完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
霍皖衣在走回刑部的路上暗自思索,虽说新帝下了旨,令各部的卷宗都任霍皖衣调动,但他今日调取卷宗,却无一人有怨言微词,某些超出新帝旨意的请求,也不曾被人拒绝,甚至极其热情。
霍皖衣不认为自己的前途有这般坦荡,能让这么多的官员为自己大开方便之门。
他怀疑这其中不仅有新帝的原因,也有高瑜的原因。
至于这些人里哪些是高瑜的势力,他还暂时看不出端倪——但自己能从中讨到好处,那便要趁此时机,把握好这难得的机会。
他暗下决心。
而在一处偏僻的小院里,几个人聚在一块儿,满身脏污,双眸凶狠。
“打听好了吗?”
“打听到了!霍皖衣最近都是一个人!”
“真的不用原先的法子?”
“你这个蠢货,都告诉你了,已经有两拨人失败了!我们要是当第三个,那才是蠢得要死!”
被厉声喝问的人缩了缩脖子,撇着嘴道:“我也就是问问。”
“不许问!!”那人吼道,“我再说一遍,这件事都给我烂在肚子里。以前的法子都不用,他们犯的错,我们不能再犯!”
四周沉默了片刻,那人忽然大喊出声:“想不想报仇!”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