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臣不怕结仇,只怕相爷连臣想要领情,都不允领情。”
谢紫殷道:“如此说来,若我不承认自己有相助于你,便是我害了你,让你没能如愿领情?”
霍皖衣道:“臣不敢威胁相爷。”
“而我认为你是在威胁。”
“……这般,相爷想要臣如何赔罪?”
烛光之下的扇骨莹润泛光,折扇被谢紫殷叩在桌上。
这声轻响低不可闻。
谢紫殷淡淡道:“夜色深了,留宿一夜再走罢。”
……
解愁候在卧房门前许久。
天色蒙蒙亮时,霍皖衣才拉开房门,鬓边发红地走出房间。
解愁已然不知该如何应对其中关系。
她一直在看霍皖衣的情,以至于霍皖衣觉察时,便看见一双有些呆滞的眼睛正直直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