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能觊觎的。”
程雍轻笑,拇指擦过杯盏边沿,“我听不懂。”
赵小姐已经是太子的人了,你就算为她守身如玉,又能如何?那一夜只是意外,只有你上了心,赵小姐根本没有要你负责的想法。
你是君子,碰了人家便觉得非要娶了不可,这人你招不得,也不能招。程雍,你我是兄弟,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清楚楚。”
程雍半晌没说话,就在梁俊以为他听进去的时候,他忽然抬起头,轻轻笑道,“梁俊,你看错我了。”
他们都以为自己看的透彻,可许多事情,又岂是一言两语就能说透的。
比如现下,他自己是怎样想的,程雍也不清楚。
他们又怎会看的明白。
书房里的小泥人,被他用颜料涂了色。
乌黑油亮的发鬓,葡萄似的眼睛,嘴巴红红的,一张小脸就这么毫无心机地看着自己。
美人如画,他肖想什么?
程雍将小泥娃娃装进小匣子里,合上盖子,加了锁片。
…
宓乌话没说完,容祀倒不愿意了,他从水里露出头,不情不愿地嗤道,“这哪是治病,还不如直接要了孤的命。”
只是让你禁三个月,三个月后,你体内余毒尽除,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是更要痛快?”宓乌真是替他着急。
好容易跟师姐求来的机会,答应医治容祀,却没想还有这么一条诡异的规矩。
禁/欲三月。
换做旁人也就罢了,容祀是谁,尝过滋味就跟疯了似的,不要命地纠缠。
宓乌愁眉紧锁,又劝,“你忍一忍,三个月一睁眼一闭眼,过去了,对不对?”
忍不了。”
容祀靠着浴桶,没好气地促狭,“孤年轻气盛,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时候…”
容祀!老子真想给你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