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地位。
今天却没有,薄彧不由觉得有些怪。
他松开了领带,抬步往二楼走去。
卧室里突然渗出一点光亮,昏黄的浅色的光。
薄彧推开了门进去,银渐层正毫无顾忌地趴在了自己的床上,睡得香甜。
空荡寂静的空间里,银渐层打呼噜的声音格外明晰。
浴室的门被推开,潮湿的水汽混杂着氤氲的雾气喷在脸上,朦胧而虚幻。
浴室里的光打得很足,顾栖池站在灯光下,皮肤胜雪,散出莹润的光。
他也没料到薄彧会回来的这么早,对方以往都是在十点钟才能匆匆忙忙赶回来。
手上拿着的东西猛地一颤,顾栖池有些慌乱,慌不择路地踹了身后的箱子一脚,非但没把箱子藏起来,反而踹到了薄彧的眼皮子底下,分外明显。
顾栖池:“……”
他撇开头,两颊被热气熏成绯色,白皙修长的脖颈之上,黑色的颈圈勒在喉结上,随着主人的动作,颈圈上的铃铛在空荡的浴室里叮铃作响。
薄彧还能看到顾栖池的喉结因为紧张而上下滚动,铃铛挂在上边,摇摇欲坠。
“不是和人出去玩了吗?”
紧绷了一整天的经松懈下来,薄彧整个人的线条都软和了下来,唇角的弧度向上挑着,是很高兴的模样。
眸色却深,眸底墨色翻涌,浓郁得难以化开。
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顾栖池眸中满是不解,旋即想到了什么一般,抬手拿起了自己的手机,这才看到薄彧发来的消息。
他咳了一声,慢吞吞解释道:“我手机开启了静音模式,所以没看到消息。”
“我一直呆在家里面,没有出去过。”
他在为自己辩白。
薄彧很轻地笑了下,抬步走到顾栖池的身边,拦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