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体面,但据说宴席一散,他人刚回了四喜堂就急怒攻心,又吐血了。”
见着秦绪对此反应不大,荣锦继续道:“没请宫里的太医,只请了比较相熟的大夫,但之前司徒太医就说过,他那身体不能二次动……”
然则他话没说完,秦绪已经不耐烦:“那沈氏呢?她就没吵没闹没点什么反应?”
闻太师毕竟是他师长,悉心教导他十几年的。
荣锦也有些茫然,他居然是对对方的身体状况如何毫不关心?
但他只是个奴才,自然不敢多言,便又将沈阅下午的行踪一一禀报了。
后又揣摩着道:“瞧安王妃这架势,他应该猜到这背后是殿下您的推手了,当时盛怒之下可能还想找上门来当面对质,兴师问罪,可半路冷静了下来,泄了一通脾气就又回了王府。”
秦绪冷笑:“她倒是忍得住!”
他目光再次质询的看向荣锦。
荣锦知他是打算拿闻太师来刺激和牵制沈阅的,连忙又道:“不过太师病倒的事,闻家却是瞒着她的,想来……是暂时不想叫她跟着担心。”
荣锦声音越说越低。
以为他会动怒,不想,回应他的依旧是秦绪的一声冷笑:“她迟早会知道。”
甚至都不用他叫人通风报信,沈阅这个安王妃本就很是不成体统,成了婚还经常往娘家跑,而自打秦照回南边以后,她回闻家就更频繁了,最多三两天,等她再回去见了闻太师,就会知道。
届时——
他就不信她还能忍得住,不来找自己!
秦绪面上露出几分势在必得的得意来,抬脚继续往内院走。
荣锦赶紧跟上。
想到了什么,又提了一嘴:“哦。还有,闻太师虽然极力挽回了一番局面,但那位闻三爷好像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跟家里起了嫌隙,探子传回的消息说,正是因为事后他与太师争吵,这才导致的太师急怒攻心。然后,他们父子闹掰,傍晚时分闻家三房那一家四口就赌气匆忙离京了。”
秦绪原来也从未将闻清亦看在眼里。
他只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无关痛痒之人罢了,走了便走了。”
又不是真的闻家血脉,别说闻清亦和闻家闹翻了,就算没翻脸,多抓他们一家在手里,能做几分的筹码?
最主要的是闻时鸣!
闻时鸣才是沈阅的命脉所在,只要抓着闻时鸣,他就最终就能拿捏她!
她想要跟着秦照去过逍遥日子?想都别想!
沈阅随后的几日一直都有几分心焦,在等着徐惊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