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场上诚惶诚恐的防备姿态终于有机会放下,她休憩下来,肩头披上谢潇言的西服外套,用叉子搅着碟子里看起来难以下咽的草,不解问:“你就非得婊他一下吗?”
他不假思索:“非得。”
昂着下巴,语气拽得要命。
苏弥说:“我忽然想起来,上一次我还跟他说,如果我跟你真的结婚,要请他吃喜糖。”
谢潇言:“你是这么说的?”
“对。”
他欠兮兮的:“行啊,那高低得送他个三万盒,吃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能带进土里去高兴高兴。”
苏弥被逗得笑了下,口里酸涩的沙拉又让她皱眉不止,吐没地方吐,只要统统咽了下去。
谢潇言看她这样有点想笑,他轻轻拨了下苏弥坠下来的头“还是留着点肚子,回家吃老公做的夜宵。”
他信手拈来的老公一词让她警觉地抬眼。
谢潇言笑得挺得意,眉目里藏着调戏成功的快感。
“怎么样?”
苏弥坦然说:“确实没有你做的好吃。”
“有目共睹。”他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