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柱身与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来回摩擦。他更快地挺腰抽送,全身的血
都向下身汇聚。
镜子里,他拢着她的身体上下顶弄。纪沉雀浑身赤,骆潇身上也只挂着一道烟雾般的睡袍,画面
不堪。
视线下移到合处,花唇被挤得向两边大敞,甬道被撑开,粗长的
器毫不留
地欺负进去,囊袋在
缝拍打出声,
处也随着进出被带走几波
。
“唔……好舒服……嗯……”
骆潇的喘息凌,
心涌起酥酥麻麻的痒。
纪沉雀捏着她的下,迫使她转过
,热烈地相互亲吻。
桌上的玻璃瓶被晃得哗哗响动,他却觉得十分悦耳,掐着骆潇的腰,靠狠厉让她的大声呻吟混
其中,又张
将她的声音与唇舌一并吞吃。
高袭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遍布湿汗的泥。
纪沉雀过一次,却仍不满足,解开她手的束缚,在她唇上亲了亲,又把她抱上了桌面。
“不要了,我好累。”
她垂着,闭了闭眼睛,好像真的就快要睡过去。
然而高带来的困倦在下一秒全然消失,是纪沉雀从盒子里取来一只
净的美妆蛋,把尖端那
塞进了她的
。
细密的痒又随着海绵的搔刮爬上身体,爬进心脏。
明明只进了一点点,却因此带给她极大的空虚。
纪沉雀手捏着美妆蛋,转着圈地着不甚清醒的
,取出来时带着一条粘连的黏
,海绵尖
的颜色都被浸得
了几度。
“现在呢,要,还是不要?”
骆潇有些半推半就地摸着他薄汗的胸肌:“这回不怕我着凉了?”
“资本家可不会心疼。”
纪沉雀意味长地拿起她的手扣进掌中,没再问她意见,下身配合地再度撞了进去。
“啊……”
新一的抽
不带节制,
器重重凿进花心。
一直到后半夜,客厅的灯都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