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错,只是现在面前的,却又从来都不在她筹谋的范畴。
“少时我尚在明家时,若是我未曾记错,父亲曾经做过皇兄的老师。父亲曾赞皇兄有先贤之风,克己慎行,严于律己,虽然已经位至储君,但却并无丝毫恃才傲物之态,将来必然是一代明君。”
明楹声音不大,即便是困在仄的境地之中,看向他的眼瞳也依然清澈。
“能被父亲这般夸赞过的少之又少,我自然相信皇兄。”
她说这话的时候实在坦。
似乎是被到无处可退,连一贯的谨小慎微都忘了。
傅怀砚缓慢地滚动了一下喉间的突起处,看着她的眼瞳,漆黑的瞳仁之中只余他缩小的影子。
他脑中倏地想起宣和二十一年的冬。
他初见她时。
宣和二十一年时,傅怀砚还未及冠。
他出生起就是储君,被众多寄予厚望,平
不仅要学六艺,还要学为君制衡之道,课业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