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晚知道那谎言没瞒过他,但都到这时候了,他还不忘调侃她。
“池南,你真的是有病。”她明明是怪他的,但是此刻眼尾含泪,面带风,就变了样。
“是有病,见了你就想。”他把她双腿挂在臂弯,攥住她的
,凭着本能,
的她双
纷飞。
啪啪啪啪,体拍打声不绝
耳。
“慢点慢点,”她听的羞涩,“太久不做了,有点疼。”
池南才不信她,又往处顶了几十下,见她眼泪都被
出来以后才问道,“你确定是’疼’,而不是其他的感觉?”
陈晚咬住下唇,就不承认。面子都没了,那她要里子。
池南被她逗笑了,“很疼的话,那就先不做了。”说罢,就把她放倒在床上,眼看着都要退出去了。
她急了,这时候了,他竟然善解意起来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握住那半截柱身,气狠狠地说,“你出去的话就永远别进来了!”
“你不是说疼么,我可以等你好了下次再做。”他摸摸她的发,安慰道,“乖,机会有的是。”
“池南你有意思么,搞这种玩笑。”她真是被他气死了,“算了,做不做,老娘也不是缺男
。”
说着她就要爬起来。
什么叫也不缺男?他握住她的腰,一把把
拉回来,“陈晚,你他妈还有几个男
?”
“就不说。”她倔劲儿也上来,梗着脖子不回答。
“行,你有能耐就继续倔。”他拉过她的脚腕,大腿压到她胸,小
撅着,
湿淋淋地对着他。
动作难度有点大,幸好她有点舞蹈基础,才不至于疼的张牙舞爪,但是,“你给我起开!”
“拔你个,
是心非。”他拨开水淋淋的细缝,找到那颗
核,用
柱前端凶猛摩擦。
“啊——”快感来的浓厚剧烈,陈晚果然受不住,“别——”
那里本就无比湿滑,加上柱体又硬又弹,快感海般的涌上来。
她抖着腰咬牙坚持。
眼看对方速度越来越快,理智逐渐下风。
“啊——”终于,她马上就攀登到极乐的边缘——
然而,对方当然不会这么好心,他故意停下来,挠着她。
陈晚喘着粗气,眼求饶。
他一下下戳着她,不慌不忙,“我问你,什么叫不缺男?”他掰过她脖颈,“这几年,你他妈还有几个男
?”
陈晚很识时务,嘴上赶紧求饶,“一个,就你一个。一个就够了!”
池南不信她这套,“呵,小骗子。”
她发誓,“我没骗你。骗你是小狗。”
对方眯眼审视她,她满脸无辜。
终于,不管他信不信,他终于舍得把了进来。
“啊,好舒服。”她忍不住喟叹。
然而话还没说完,对方突然发疯了一样,捏住她的脚腕,狠狠地开。
“啊啊啊啊—”太快了,她想躲开,可身体却诚实阻止了她。
水声愈来愈大,床单越来越湿,池南被她吸的皮发麻,忍不住把她翻了个身,噗吱
进去,“这么会吸,是不是经常找男
?”
后的姿势,
皮都被他揪的有点疼,她弱弱反抗,“没,真没有……“
是没有,这几年她虽然谈过几次恋,但都发之
止乎礼。
但池南见她吞吞吐吐,心下不爽。像是报复一样,直戳她的子宫。
“啊啊啊我真没骗你,就你一个——”她示弱,“求你了,啊啊啊太了,别——”陈晚双手攥紧床单,咬紧被子的同时,到了高
。
高前一秒她自我反思,池南这
真是激不得,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而且,爽是爽到了,就是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