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含着眼泪恨恨道:“分明就是她!肯定是她!我早上便听说了,谢哥哥同那狐狸
在园子见过一面,定然是她说了什么,咱们千防万防的,她还是硬往上凑,她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借住在咱们家里,还要来抢我的婚事,怎会有这样歹毒不要脸的
……”
陆夫见
儿这形态,又心疼又气恼:“行了别哭了,我想办法,总不会让你被一个不明不白的
子抢了亲事!”
陆夫一直对南枝很是不喜,原本丈夫将她接到府里来,说是什么远房的表姑娘,她查探来查探去,也查到了有一房姓林的远房亲戚,可再查下去,便有漏
,多次旁敲侧击丈夫都只说是远方的亲戚,照顾一二。
瞧着丈夫如此偏护那子,便想起她嫁进来时,听说他丈夫从前便有个青梅竹马,瞧南枝总觉得有几分相像,生了怀疑的种子,总觉得南枝是丈夫在外
的私生
。
既然个孀居嫁过的,另寻一门夫家岂不是更妥帖,丈夫怎么偏要接进自己府里来,她越想越觉得生气,总觉得狐媚子勾引了自己的丈夫,如今那
的
儿还要来抢自己
儿的婚事,她如何能不生恨。
恰巧陆慎柏派来给她传话,说了让九思带南枝去杭州一趟的事,只觉心里更不是滋味,说这是一个远房亲戚,为何要往往苏州去,又怎劳得自己儿子相送。
是她气着气着,却忽然觉得,这次她出行岂不是一个正正好的机会,谁也别想坏她儿的婚事!
作者有话说:
下章见面!
另外挂个预收:
《独占帝心》
崔家之崔衔月,自小便生的芙蓉绝色,聘婷出尘。只是她所在的三房向来受打压,她便遮掩锋芒,从不与
争,如明珠蒙尘,玉藏匣中。
直到她被太后看中,送到新帝身边笼络君心,一宫便封了妃位,盛宠不衰。
众嫉恨道:“陛下定然是因着太后的缘故,给个面子
罢了。且看她能得意多久!”
后来太后倒台,众都等着看她如何跌落云端。
然而帝王却一举封后,自此废了六宫,独宠一。
无知晓,在帝王见她的第一面,便动了凡心。
那她慌张地拢住衣襟,惊惶若小鹿,那盈盈的秋水眸望过来,自此缠缚住帝王的心。
而后来,于帝王而言,不过是越陷越罢了。
封后大典的当夜,帝王如民间嫁娶一般设了房花烛。
揭开盖的那一霎那,一向的冷峻的帝王
脉脉。
“朕盼今,久矣。”
“多谢你,来到朕身边。”
这万之巅,自此不再寂寥。
第37章 见面
自得了陆伯父应允后, 南枝便同丁香收拾了包袱,第二便乘着陆家的马车,带着家丁护卫, 一路往苏州府而去,陆家大公子陆九思也随同护送。
因着陆家大嫂已怀了身孕, 而为着自己的事还要累得陆家大哥奔波一程, 南枝很是过意不去, 几次想劝他送到此处便可, 陆九思却谨记父亲的教诲, 坚持相送。
好在苏杭两地离得并不远, 待到了午间, 一行选了
凉的地界休憩, 用些午食,此时离苏州府也就几十里的路程了。
待众休息好,正要继续赶路, 此时身后却闻有快马追来, 陆九思回
一看,见是家中仆役,便勒停了马。
那仆役忙又往马腹上抽了一鞭,急急赶来下马禀道:“大公子!大吃完早饭便有些腹痛,像是动了胎气,夫
让您赶快回去一趟!”
陆九思闻听妻子有事, 心中有些焦急, 南枝也听到了外的动静, 忙掀开车帘, 同马上的陆九思道:“陆大哥, 你快回去看看嫂嫂, 我这里没事,眼见就要到苏州了,况且还有家丁护卫相送,陆大哥不必担心我。嫂嫂还怀着身孕,你早些回去。她也安心些。”
陆九思本就担心妻子,听闻南枝此言,见此处的确离苏州已然不远,便答应下来,只嘱咐了护卫和家丁几句,便快马离去,剩下一行则继续赶路。
只是南枝坐在马车里,却隐隐有些心慌,总觉得似有事要发生,果然行至山谷时,忽闻一阵马蹄声突兀地传来,越来越近,如鼓点一般。
接着便闻侍卫的一声高喊:“不好,有埋伏!是山贼!”
南枝心中一沉,车厢外隐隐传来盗匪的哄嚷声。
马夫听到那侍卫的指令,扬鞭抽在马背上,马车迅速颠簸起来,朝山坡疾行而去。
南枝手臂撑在车厢上才勉强稳住平衡,已能听见车后愈发近的打斗声,心里越发不安。丁香也吓得一身冷汗,紧张地看向南枝。
南枝心中忖度着,这次跟来相送护卫、家丁也只有八,然而方才听那马蹄声,匪徒只怕有十几
不下,只怕寡不敌众。
果然,马车不过行了十几里,便有匪徒飞快地追了上来。
只听车夫一声惨叫,马儿一声高亢的鸣叫,接着便急速往前窜去,她一时也被那马晃得东倒西歪,丁香早已被那溅落在车厢上的鲜血吓得发抖。
南枝也是被颠得脸色苍白,她扣住车壁才勉强维持住平衡,掀开车帘一角往外看,果然见车厢前空空如也,马背上一道的血痕。
只怕是马儿受惊发了癫。
好在大约正因为如此,马儿蹿的极快,匪徒并没能追上来,南枝一时进退两难,既怕马儿发疯一会儿撞到林木、悬崖一类,又怕若控制住马儿,身后的匪徒会很快追来。
只是眼见前便是处密林,想起上次在猎场的遭遇,南枝顾不上其他,忙拉紧那垂在车帘上的缰绳,只是徒劳无功,一时想跳下马车,却又担心车厢里的丁香,只好咬紧牙关,勉强立住身子往马背上扑去。
眼见马匹驶密林,她趴伏在马背上,不再试图控制疯马,而是摸索上了
上的簪子,上次的经验让她明白,此刻最好的办法便是将这簪子刺到马颈上。
只要能一招既毙,再趁势滚下马去,此处林木茂密,即便匪徒追来,她和丁香也可以一躲上一躲。
只是那簪子还没有扎下去,身后一沉,腰间却蓦得被一只手臂箍住,将她往后带去,她靠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衣衫单薄,又紧紧贴合着,她甚至感受到那腰身上遒劲的肌,将体温渡过来。
那感觉熟悉至极,让她心跳得比刚才更加厉害。
是他,是那个吗?是他找到自己了吗?
南枝一时方寸大,一阵
的恐惧袭上心
。
她片刻的怔愣挣扎间,马儿却已被那制住,南枝气息未定,感受到腰间箍着自己的那只手臂熟悉而有力,她一时竟不敢回
去看。
直到箍着她腰身的手臂渐渐松开,她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疑问:“姑娘?”
南枝这才惊回来,屏息转看去,却是一张面生的脸孔,并不是他,南枝大大松一
气,却又意识到对方是个素未谋面的男子,忙有意识地拉开一些距离。
那男子似乎也意识到不妥,忙下了马,南枝本也想跳下马,可随即意识到这马连马镫都没有,又见那男子正抬着手臂看着自己,只好暂时抛却那些男大防,扶着他的手臂才勉强下了马。
只是每当她触及他有力的手臂,却总有一种熟悉的质感,她抬眼又看向那男子,面庞亦是俊朗的,只是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