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优秀,会有自己的广阔未来,她不能也不该去给谁当陪衬,哪怕是小江,也不行。”
沈聿:“不过十八岁的小孩,能有什么深谋远虑,人生这艘船,还不是他们自己能掌舵的时候……”
宁致远打断沈聿:“沈先生不必多言了,这件事情,我们不同意。”
“那要是您女儿,自己愿意呢?”
余静斩钉截铁:“她不会。”
这场谈判陷入僵局,沈聿临走时,放了一些资料在宁致远的车里。
“宁先生,您看起来比您太太要冷静,这个您回头好好看看。不是什么威胁,只是出于我们江家对二位的关心。”
沈聿走后,宁致远打开文件袋,映入眼帘的内容,像一根刺扎进他心里。
关于余静当年辞职的那桩隐秘,再一次铺陈在夫妇俩眼前。
时隔多年,余静好不容易从阴霾中走出来,只这一个瞬间,她的眼便再次没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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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升旗仪式后,全体高三师生进行考前动员大会。
宁知微上台发言的顺序排在苏煕哲后面,苏煕哲刚走上升旗台,她的心率就已经飙到30。
金雨菱在一旁给她打气:“待会儿不要看台下,不要紧张!”
可她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好想逃,可是现在十一班的班级荣誉压在她肩上,她知道,她不能逃。
五分钟后,苏煕哲发言结束。宁知微的心跳仿佛快要停止了,忽然间一阵头晕目眩。
她极力地调整呼吸,拼命地对自己说:“不能怂啊宁知微啊,不要怂!”
金雨菱一偏头,发觉她的脸愈发惨白。
“行不行啊你?”
教导主任接过话筒,开始讲话。
现在该宁知微去旗台边做准备了,她想抬脚,双腿却像是定住了。
脑海中不禁回荡着过去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