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也无妨。”帝王吻着她的指尖,自下而上,一路缠绵着吻上她的唇角,用力一咬。
血珠瞬间自唇齿间爆开,腥甜气息萦绕在口腔里,刺激着独孤凛辗转着加深了那个吻。
明斟雪生疏地被他引导着,双目失了,空洞洞望着帐顶。
两行清泪倏然自眼角滑落。
“孤会待你好,给你无上的尊荣,任何人都无法动摇你的地位。”
独孤凛松开唇,容她缓和片刻,覆在她颈侧低喃着:
“给孤。”
喷洒在肌肤上的热息似一种无声的催促。
明斟雪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怔怔望着帐顶。
“您是至高无上的帝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的亲人,挚友,我所拥有的一切,只要您想,皆能随意夺走。”
“我根本没有丝毫余力能拒绝陛下。”明斟雪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陛下为何一定要这样折辱我。”
“孤不是在折辱你,”帝王凝望着她,“孤在爱着你。”
“爱并不是强制占有。”
“可若不能占有,你只会离孤越来越远!”独孤凛声音一震,“就如今日这般,一个蝼蚁般微弱的容怀瑾借了你的势都能轻易挑起孤的妒火。”
“怎么办,斟儿,孤会嫉妒到发疯。”
“孤在废弃的偏殿里独自摸索着长大,无人爱过孤,也无人教过孤该如何去爱人。”
他牵过明斟雪的手,引着她去解开腰封。
“日后,你来教孤如何去爱一个人,好不好?”
明斟雪不为所动,也不愿搭理他,只是怔怔出。
直至被他引着,烫得她一个激灵回过来,蜷起指尖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手。
“独孤凛,”明斟雪突然唤了他的名字,她压下狂跳不止的心脏,声音悲怆而坚定:
“我后悔了,那日将刀捅入你胸口时,我应当亲眼看着你生生断气。”
帝王被她的声音自波澜渐起的情潮中唤醒片刻,听着冰冷诛心的话语,沉默片刻,反倒发出一声低笑。
“可惜为时已晚,不是么?”他喉结微滚,剐蹭她的掌心,“孤给你机会,你若有能耐,便在此间事上报复,夺了孤的命。”
明斟雪耳根红得快滴出血,哭骂道:“昏君荒l淫l无度!”
“可孤只做你一人的昏君。”帝王按住她挣扎着的手,探身去堵她的唇。
“真要是恨孤,便给孤生下一个皇子,待孤百年之后,你作为太后扶持新君上位,这江山便是你明家的江山了。这样不好吗?”他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