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梁束没动,盯着她松散的衣襟。
“系上。”他说。
安涴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角落噗嗤一声失败的憋笑。转眸看过去,施玥正伏在赵阔身上双肩颤抖。赵阔也一副没眼看的情。
“……”
松散的薄风衣没有扣子,只有腰上那根系带。安涴用力系上,没好气看他,“行了吧?现在能走了吗?”
“行”,梁束似笑非笑,舔了舔唇内被她咬破的小伤口。起身对她扬起下巴,“走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包房。
施玥扒在赵阔怀里看得热情激荡,“你没跟我说过,你兄弟是病娇啊。”
赵阔想起梁束小时候那副不要命的劲头,又想想他今天这不正常的苗头,又想到他之后的计划。恨不得一口气吞下十瓶速效救心丸,他头疼地挠了挠后脑勺,“媳妇,咱得快点帮他俩和好,要不然我可能就没有给你买包的钱了。”
施玥大惊:“!!!怎么回事?”
赵阔无奈:“再追不回安涴,你束哥要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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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将许多踪迹藏于沉润的夜色。
滴。
车灯明亮,安涴循光走过去,走近才发现居然还是之前那辆车。
赵阔还挺长情,这都几年了还没换车。
在坐在驾驶座上,梁束也拉开门在副驾驶坐好时。
下午的怅惘,晚饭时的变扭,刚刚看他受伤的急怒,拧成一股沉闷的绳,缠绕在她身上。
她不可遏制的又想到容钦曾经跟她说过的话——你在梁束身边,只能给他带来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