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身上的伤口,特意拢起薄被,在中间隔开他俩。
闭上眼,昨天的惊心动魄,不安疲惫全部涌上来。可片刻后,他又睁开眼,寻到她小手指轻轻勾住,这才安心,再闭眼终于睡着。
隔壁。
王希慷也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刚要睡着手机响了。他迷迷瞪瞪接起来,“谁啊?”
电话那头男声冷淡,“容钦。”
王希慷猛地坐起来,狠揉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眼手机屏幕,又放回耳边。
“您有事?”
容钦仿佛没察觉到王希慷的戒备警惕,自顾自开口。
“你没收到照片吗?”
王希慷大惊:“什么照片?”
容钦:“你的邮箱。”
说罢就挂断电话。
王希慷几乎两夜未眠,整个人都是飘的。
打开邮箱看到今晨梁束抱安涴进车里的照片,再往下看发件人表示可以友好商谈,一看就是刚入行的小狗仔来要钱的。
他都懵了,是他失忆了还是他穿回之前了?
容钦知道这事,怎么会提醒他?
王希慷没想通,大脑因缺少休息濒临宕机,他跌下床,跑进卫生间用冷水洗把脸。
洗完脸还没来得及擦,手机又响了。王希慷跑回去一看又是容钦,这回他清醒了,浑身鸡皮疙瘩炸裂,抹把脸,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