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定要把能注视着妹妹的眼睛挖掉,能触碰妹妹的手指掰断吧。这样,你就只是他的了,对吧?
你并不像哥哥以为的那样乖乖地待在家里看书,书房里的书除了五经就是诸子百家、春秋左传之类的,连找本游记都费劲,你当然想去外面玩。
心里忽然有了个有趣的念头,再不然,你可以偷偷跟踪哥哥他们,看看这些古代公务员们都喜欢去哪里踏青游玩?
说到做到,你伸手拦了辆车就兴致冲冲地踏上去,光明正大地跟随着前面高头大马拉着的马车。
马车经过人群熙攘的早市,泥泞不平的郊外官道,走过道路边郁郁葱葱的草木稻田,最后在京城闻名的昭乐寺门口停了下来。
生着桃花眼的慵懒青年是武宁节度使判官,韩绰。他穿着有些凌乱的元色直裰,在茶桌前微微皱着眉,露出惊讶的表情,手中的折扇打在掌中心,返过头去,逮到了人群中围观的你:
“这......这不是熙和的妹妹吗?你们都没发现她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吗?”
发觉被人认出来了,你赶紧一溜烟躲到哥哥的身侧,只用一双漂亮的眼睛好地观察着这些人。情缱绻的韩绰韩判官,活阎罗似的祁正将校,还有很多其他的人,都是你没有见过的。
“原来是尹少卿的幼妹,真是天真烂漫的性格。”
“令妹口渴吗......刚刚泡出来的茶需要一杯吗?”
周围簇拥上来的声音都在谈论你,不知是哪只手扯了下你的袖口,你莹白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一点点凹陷像是容易亲吻的弧度,叫四周的视线都变得莫名灼热阴暗。
你口干舌燥地回复着不知是谁的问题,抬起头看那沉默的书生,感觉他此刻注视着你,密不透风的情令人毛骨悚然:“哥哥......我有点想喝水了。”
“给你。”
祁正端着他面前的茶放在你面前一放,茶碗底部咚地一声落在桌上,再衬托上他阎罗般的冷厉表情,像是在请你喝毒药。
这家伙真是烦人,看到那种表情,你就什么食欲就没有了。
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你没有敢故意挑刺,就那么撑着一口气将茶水灌了下去。
一旁的哥哥低下头,伸手抹去你唇瓣的残余茶渍,他对你说话的声音很轻,显得非常压抑:“怎么又跑出来了?为什么不好好听话呢?”
“明明说过外面很危险的。说了多少遍要听从嘱咐了。”
书生用手臂半拢着你的肩膀,力道逐渐加重,忍耐着心里浮现的古怪的妒火,被发丝掩盖的额角崩出了扭曲的青筋,但他依然是一袭纤尘不染、纯白如纸的宽袍儒服,在往来的官员和门外郎之中有如突兀的出凡白鹤。
你随随便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他道:“反正这里是佛寺,很安全的。”嫌书生唠叨太多,你又侧身去找那慵懒的桃花眼青年说话。
“这样啊......我知道了。”温驯的书生抬起眼,他对你微笑了一下,深黑幽暗的瞳仁阴的骇人。
——是妹妹先说谎背叛他的,所以,就算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也不能怪他啊。
夜间的寺庙十分静谧,只有幽绿昏暗的竹林深处响着蝉鸣,喝多了茶的你从床榻上爬起来,想去尽头处更衣的房间上厕所。
“唔唔......”在你身后伸出的修长的手如同鹰爪,猛然将猝不及防的你拖入怀中,简直像一场噩梦要死死纠缠住你。
“要大喊大叫吗?那样被惊醒的人就会看见你被亲生兄长戏弄的样子,裙子被掀起来了,这里也要被看见了。”
他按住你挣扎的手臂,结结实实地、密不透风地紧锢着你,爱不释手般在你的小腹勾画着轻抚,挤压按弄着微微鼓起的深粉色阴阜,时常握笔的干净手指陷在淡红的狭小入口处,轻轻旋了旋。
你根本脑子一片混乱地茫然着,反应不过来。
在你心里,他仿佛还是那副很好欺负地黏着你、一身书卷气质的哥哥,甚至有点像只要拽一拽就会到你面前来的小狗狗。
气极了,你奋力地抓着他手臂,侧过身去咬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快给我放开......呜!”
你倒是咬到了他的脸侧,但很快又没有力气似的瘫软下去,两只大大敞开的腿挂在书生的手臂上,足尖都因为后背的酥麻而绷紧了。
一根指节陷下去,仿佛一寸寸顶开了内里四周的软肉,湿红穴口在翕张着收缩,内里的汁液逐渐泛滥,浸湿了他白皙的指尖。
叫人更想弄得你乱七八糟了。
现在让你来欺负他的话,你肯定是一边哭泣着颐气指使,一边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吧。
好可爱,可爱到他想将你全部吞下去。
“很早之前就想这样抱着你了,怎么会这么可爱呢......”心脏剧烈跳动的像是被人捏住,文弱俊秀的书生露出了干净无暇的微笑,挺拔秀气的鼻梁蹭了蹭你渗出汗珠的鼻尖,唇瓣凑近,衣袍下的性器撑起鼓鼓囊囊的一点。
“不、不可以亲......”你惊慌至极地要奋力抵抗,上齿和下颌想要合拢,却被他伸进来两根手指抵住下颌,撑开唇齿,手指慢慢地在口腔内探索着,逐步描摹到每个角落。
他湿热的舌头以温柔的力道,强行舔进你口中。
白衣秀雅的书生轻轻喘息着,他用力勾吮得你整个后脑就要发麻,抽出来的手指按在你穴口前的阴蒂上一点点地、动作轻缓地掐弄着。
“嘘......吓到了吗?”
下腹很胀,你被他亲得软软地靠在他脸上喘气,淡粉的舌尖伸了出来,他又含住,突起的喉结不住咽了咽,吃下满腔的甜液。
“呜呜......”你脸色逐渐泛白,挣扎时的指甲死死地掐得青年手臂出血,他也还在温柔地微笑着,甚至将你抱搂得更紧。
两只手掰开了小穴,一点点揉开那处淡粉濡湿的入口,让内里艳红软糜的穴肉露出来,与书生外表不符的浅紫色的狰狞性器抵在你穴口处,逐渐硬挺胀大的阴茎顶端的小孔从下至上地蹭弄着敏感的阴蒂,流淌出一丝淫糜的腺液。
你惊住了,以至于让那根巨大粗硬的阴茎朝着腿心往里插了一点,你才弓着腰身躲避,一边往下面伸手去遮住那处湿漉漉的肉缝。
“我们不是兄妹吗?”你气得声音发颤,甚至话语里也因为白衣青年此时过度黏腻纠缠的举动带上些许置疑恐慌。
“是啊。所以我才要保护妹妹不被其他人夺走侵犯,这是理所应当的行为。”
“只要把这里填满的话,就会很舒服,不想试一试吗?”
眉眼清隽文弱的书生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柔和微笑,他声音动听,落在你脸侧的亲吻黏腻迫切又冰冷,如同毒蛇一寸寸舔过。
你顺着他的逻辑思索了一下,顿时感觉头都痛了起来,根本想不明白。但底下酥麻的感觉越发强烈,只好奋力地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一束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的木格间照射进来,终于走到了尽头的禅房中。
“唔、啊!”
但你实在没什么心情去想这书生的脑回路,因为他箍着你腰身,将你翻了个面转过去,穴口处阴茎上的突起青筋又这么抵在肿胀的阴蒂上,结结实实地旋了一周。
白衣书生低垂着清隽眉眼,他身上发烫地将你抱搂起来,沉迷一样在你颈间深深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