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同他双双滚进床帷。
“娘娘紧张什么。”
男人低笑,指腹捏起她下巴,而他俯身靠近,眼眸深得似要将她吞食入肚,“娘娘为朕洗手作羹汤,朕感动不已,无以为报……”
嘴唇在她耳垂旁,若即若离地轻蹭,叹道。
“唯有以身相许了。”
……
翌日一早卿柔枝醒来,身边空空荡荡,仿佛根本无人来过,若非那装着腰带的锦盒还摆在桌面,她都要以为昨晚上,都是一场梦。
归月推门进来,手上端着水盆和巾帕,惶惶然跪了下去:“奴婢给娘娘擦身。”
卿柔枝哪里不知她在想什么,叹气道,“陛下昨夜,并未令我侍寝。”
“可,娘娘的脖子……”
卿柔枝默了默,昨晚她几乎使尽了浑身解数,哄着他,说是待她进宫,来日方长。
不必急于一时。
褚妄脸色阴沉,直到她含着泪问,“难道陛下对柔枝的真心,不过如此吗?”
他才勉强答应了下来。虽没碰她,却没少折腾她的脖子,尤其是那道牙印,在上面又舔又吸。
直到她半真半假地哭着喊疼,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了她……
只是……不知为何,卿柔枝隐隐有一种古怪的直觉,他并非心疼她落泪。而是她哭泣的样子,迎合了他一些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