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烟,别推开我。”他的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喘息,“我不想做什么正常,我只想做你的男
。”
你,疼你,没
没夜地
你。
请你需要我,接纳我,没办法离开我。
慕烟忽然感觉到锁骨一阵湿,听他沙哑着嗓子说,“我可以没有自己,没有社会身份,唯独不可以没有你。”
他近乎痴缠地吻着她,耳垂、嘴唇、锁骨,寸寸碾磨,无声地发泄着他巨大的难过。
慕烟心里又酸又软,空的胸
像被
塞了一团
湿的棉花,驱散虚无的同时,又让她满载悲伤。其实,他们都一样。
她抬,扔掉身上的毯子,热烈地回应他,“再做一次好吗?哥哥。”
慕泽顿住,身体完全僵硬,随后胸膛剧烈地起伏,多少年了,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听见这个称呼。
这个,他此生再也配不上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