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多,可温辞心里却没有好受许多。
她觉得自己很矛盾,一边想着要道歉,一边又觉得自己没做错,可一想到老人家因为她的一句话,在人前那样低声下气,她心里就跟被什么揪着一样难受。
她是不是也做得太过分了?
不管怎么样,他也算帮过她。
要不就道个歉?
温辞想到这儿,再次抬头看向先前的地方,那里人来人往,不见先前那道身影。
风雪弥漫,模糊了视线。
卫泯只是没撑伞走了一小段路,到地方已经落了满身的雪,他胡乱拍了两下,杜康在一旁跺着脚说:“问过了,杜一斌跟人约了来上网,估计快过来了。”
他嗯了声。
杜康又说:“你之前不是说不招惹他了吗?怎么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