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里过于贫穷,已经没有余钱去供奉佛祖,只能在心里凄凉地求求佛。
夜晚的凉风吹了过来,柳述放下扇子,揉揉手腕。
“受伤了?”沈柯握住他的手腕,借着月光打量起来。
柳述微微睁大了眼睛,发现他眼专注又认真,听见他问:“是不是插秧受的伤?”
......是扇扇子太累。
但显然真相更丢脸,于是他借坡下驴地点头:“对,腰还有点酸。”
“进屋吧,我给你按按背?”
“你还会按背?”
“不会。”
“......”
“但是可以学。”
柳述见他眼里隐隐透着一股兴奋的眼,顿时了然:“你拿我做试验呢?”
沈柯轻轻一笑:“我一直想弄清后背的这些穴位,奈何自己一个人很难办到。”
“怎么不按慧伤的?”
“他害羞。”
“?”柳述脖子一梗,“那我也害羞呢!”
“不,你不会。”沈柯说道,“你屁股都给我看了,还怕后背?”
“......我那是为了保命,才让你给我擦药的!我现在突然害羞不行啊?!”
“行行行。”沈柯回屋拿着医书就来到了他的房里,翻到穴位图,眼巴巴地看着他。
“......”
沈柯继续盯着他。
“我明天想吃炒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