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有馋意,或者能从食物里找到生前的一些念想。”
“总之,看鬼本身,这种东西随意性很强。”
秦诺作出恍然大悟的色:“听君一席话,如听君一席话。”
“这话是什么意思?”血眼鬼没听过这样的回答。
“表示你解释的到位,让人豁然开朗,瞬间秒懂。”秦诺说道。
这时,要等的公交驶来了,秦诺起身上了车。
约莫二十多分钟后,秦诺在一个小学旁边下了站。
秦诺去过几次唐铭的家,也不算陌生。
他的家住在六楼,自己一个人住,靠家里人在城里读书,实则也没啥出息,家里撸啊撸,到了学校也是撸啊撸。
“就这么上去?”血眼鬼问道。
“明知道有埋伏了,怎么可能还这么笨?”
“唐铭的家后面,有一棵大榕树,刚好可以上到窗边,不过有些难度。”
看小区的是个老大爷,见过秦诺几次,也就让他进去了。
绕到小区一栋楼的后面,一棵生长了十几年的茂密大榕树,生长在这里。
血眼鬼察觉到了什么,说道:“同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