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最为重要。
脑子正常的都听的明白,倘若不是张河自愿,姜氏能教唆他去偷县衙里的东西?
毒箭树那种东西,张河这个仵作最清楚作用。
县令安排人去姜氏家中取信,遂语气凉凉道:“你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如实说来,若是掺假,本官立刻判你极刑。”
姜氏吓的身子发颤,立刻点头。
与张河一样,他想到把罪名推给姜氏,姜氏又如何想不到。
最重要的是,她不用推,杀李大辉,本就是他提出来的。
“事发当天,民妇早晨与李大辉起了争执,原因是我这个月银子花的太多,最近天热,肉卖的不大好,他对民妇多了些不耐烦。”
姜氏与李大辉都不是好脾气的人,这么多年来都是李大辉处处迁就姜氏,姜氏也就被养出天高的性子。
可卖完猪肉回到家,还没到中午,李大辉大抵是觉得早晨对姜氏的态度不好,买了果饮回去给她赔罪,恰好撞见后院茅房附近,正在亲昵的姜氏与张河。
李母在邻居家串门,也就没听到动静。
李大辉盛怒之下,就要拉着张河与姜氏出去浸猪笼,姜氏害怕极了,哪儿想得出应对法子。
仵作害怕丢脸,害怕丢了在县衙的职位,不过转瞬之间,抄起手边木棍将李大辉打晕。
几人身边就有水缸,姜氏这时压根没想着杀人,只想与仵作远走高飞。